这事就这么定下了,我们分了工,孟岳去走访调查贺铭德童年时期的事情,冯凤协助我一起汇总我自幼到大的各种信息,一有进展就互相联络。
我们结束了这次谈话。我回学校后,就开始着手凭记忆写下自己从小到大能回想起的一些事情。
其实仔细回想起来,除了十六岁时得的那种怪病和遇到贺铭德要杀我的事情,其它就没有任何异于常人之处了,也就是平常孩子成长的过程,都是个人的那点成就和挫折,悲伤和快乐,琐碎而平庸。
我又回了一趟家,假装和父母闲聊,问了他们我幼年时的情况。
父母一边回忆一边感慨,但说起来也不过就是些平常人家都有的养育孩子的那些欢乐和辛苦,并没有异常的事情。
我把这些也都记下来了。回学校之后,我做了一份文档,详细写明了我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信息,比如出生时间,地点,医院,幼儿园所在地,小学,中学的学校名称和地址,然后再附录上我在各个时期所能回想起来的琐碎往事。
做好之后,我把文档发给了冯凤。她看了之后联系了我,我们约了个地方和孟岳再次三人见了个面。
孟岳说,他那里得到的信息不多,因为是三十年前的往事了,周围邻居都回忆不起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况且贺铭德的父母因为丧子之痛,也不大愿意多说孩子的事情,所以只收集了一份简略的资料。
冯凤看过孟岳的资料后,又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找出我那份资料,两份对比着看了看后,略带惊喜地道:“还真有相同处,你们看。”
我心里一惊,顺着她手指处的电脑屏幕上看去,只见她指着的是我出生医院的名称那里。
我再一看孟岳那份纸张资料上,贺铭德的出生医院写的是和我的那家同一家医院,都是“澳门第四医院。”
孟岳也看到了这个,但他质疑地道:“这应该不算什么吧,都是一个城市的人,在同一家医院出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我一想也对,疑惑地看向冯凤。
冯凤道:“我查过资料,我们这座城市一共有二十三家医院,黄领家和贺铭德家分别住在城市的东南区和城中心区,而第四医院在城市的西北区。按一般的常理,他们应该都往所在区域就近的医院去生产,现在竟然都去了离家较远的同一家医院,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我听冯凤这么一说,也觉得是有点奇怪,我沉吟了一下道:“那我回去再问问我父母,当初为什么选择这家医院。”
孟岳道:“嗯,我也再去走访一下贺铭德家,问问这个事。只是恐怕他们不一定能想起来当初为啥选择这家医院了,毕竟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冯凤道:“虽然不能确定这一定是个线索,但查一查总不会有错,我们现在不能放过任何疑点。即使双方家人都无法回忆起当初的事情,我们也可以去这家医院查查,看看这家医院有没有疑点。”
我和孟岳都点点头表示赞成。
冯凤又对我道:“还有一个可查的方向,就是你的怪病,发生的时间正是贺铭德要杀你的那段时间,这个巧合里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我愣了愣道:“这会有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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