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一个恶心的人比踩到一堆臭狗屎还难受,所以我从来不正眼去瞧吴无赖,更不可能去和他搭话。世界上许多人可以交往,就是别理无赖。避之不及,祸患不远。
无赖从来都不讲理。他可以将个人交友的扬弃法则说成藐视职场规则,远离他被说成不服从学校领导,淡漠那些毫无原则执行吴无赖伤害命令的无耻同事被说成与集体对抗,因此,众人对我的迫害非但不停止,而且有愈加恶劣的趋势。可我,始终不曾低头。
有许多势利的同事簇拥着,吴无赖似乎感到自己的能力超级强大,于是在校内外偶尔遇到继续在我身后大泄污言秽语,而我依然毫不畏惧,有一次难抑暴怒走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说:“狗杂种,你到底想怎样?”
他见我大有动手的架势,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再吭一声,灰溜溜地走了。如果他再骂一句,我一定猛拳伺候。
后来他不敢在公众场合辱骂了,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大放厥词。只要我一走进操场,他就高声谩骂。我的行踪,他咋那么清楚呢?原来是看学校的监控摄像头。我在学校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中。
倘若我听到他在谩骂,也不会完全置若罔闻的,有时对着他的办公室直呼:“吴无赖,你骂谁啊?有本事出来骂呀。”
好几次都这样回击,可惜没有下文,不然就要上演武戏了。有一回听到吴无赖在办公室突然带着哭腔说:“舒老师,你这样对我,总有一天我会撤职的。为了保住这个职位,我送了三万块钱给仇局长。”之后就是“呜呜”的哭声,还有手捶桌子的声音。
也听到旁边有人劝:“都是你自己招惹起来的。人家啥事没有,你处处找事。如果你还不收手,是没有好结果的。”
只听得吴无赖恨恨地道:“我堂堂一个校长还搞不赢一个下等老师,叫我在河溪县怎么混?”
“你要清楚,舒老师也不是等闲之辈。你把老师都说成下等人,你自己又高等在哪里?是人高,还是才高,还是德高,还是能力高?”那人继续与之争辩。
吴无赖没有言语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怎么不想一想有多下流呢?做了一个校长就俨然一个土皇帝,谁见了他都要唯唯诺诺,任何指令都要无条件执行,可能吗?满口仁义道德,一身流氓作风,谁怕?
针锋相对的斗争依旧进行着。吴无赖有时会将全体教师会整场开成对某个老师打压的专项会。不用说,那个打压对象就是我,然而我无所畏惧。
也有人心地善良厚道欲与我友好接近,可是不多久就有人汇报给他听。吴无赖会明令那人与我保持距离,同事怕受刁难不惜与我翻脸了。
在青山镇小学,我几近孤家寡人,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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