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宝岛那边发生的事情,吴承没有隐瞒,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老爷子对那边的情况不可能一点都不了解,甚至可以说,比他了解的要深得多。所处的位置不同,思考问题的角度与方向,自然也不会相同。他充其量只是一个商人,而不是一个政治家。
两岸一统,说起来很简单,但里面包含的问题有多少,想想都能让人觉得头疼,就是他这种记忆力超群的人想想,都觉得头大。
所以,他很明智的没有选择多想,而是简单的当个传声筒。
其实这个传声筒,在他看来,都是可有可无的。
他给自己的定位,其实就是一个推拿师。
不过老人却在认真听着,而他也在认真讲着,不带任何一丝主观上的想法,也没有询问老人的看法,只是简单地叙述。
然而,他不想过多参与,但是老人却没有放过他的想法。
在他给老人推拿的时候,老人便问:“那边‘开禁’这个事,你怎么看?随便说说,我也就随便听听!”
又被人家当成说废话的人,他表示很受伤。
不过想想,在这种涉及到那类高度的事情,他所说的那些,会被人当成废话,似乎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只不过有些无奈的是,明知是废话,他还不得不说一下。
思量了下后,他直言道:“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开禁,得看开的是什么禁,如果是报禁这类的话,其实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对我们这些做娱乐产业的,可以方便许多。至于其他方面,这个就真的不好说了。”顿了下,他又道:“其实说起来,我不过就是一介商人而已,这种国家大事,我怎么可能有什么太好的看法!”
老人闻言,只是笑了笑,对于他的谨慎,老人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相信不论是什么人,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都不可能真的胡乱开口,即便他只是一个商人也是一样。
良久,他又笑道:“人家都说秋季很容易让游子思乡,我却觉得春暖花开时节,也很容易让人想起故乡那漫山遍野的浪漫春花。”
老人闻言,微闭的双眸微微睁了睁,而后呵呵轻笑。
或许,可以再给对岸那边一份‘同胞书’吧!
接着和他聊起了在他老家那边的大伯吴明泉,以及吴明泉的孙子吴书武在那边对乡里县里以及城里所做的那些事情。
他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堂侄吴书武只不过是一个小商人,居然也能在这位老人这里留下印象,有些意外。
但同时,他也觉得这个房间似乎有些春寒还未褪去。
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呢?
为何把他老家这边的亲戚调查得这么清楚?
于是,他转移了话题,“听说最近在这边,气功这东西,很火热!”
“是啊!”老人对此似乎有些兴趣,“听下面的人说,有人可以用嗅觉来认字,你的能耐,应该也算是个气功师了,你会这绝活吗?”
他闻言便笑,“我可没有这等能耐!”顿了下,他又道:“不过我觉得吧!如果真有这种能耐的话,那应该不是气功,而是特异功能!”
“特异功能?”老人反问了句,点头道:“这个名称,倒是挺贴切!听研究室的那些研究员说,这种能力,在海外,也有出现过!”
他摇头道:“有没有出现过,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倒是对这样的人才挺感兴趣的。老爷子能不能让人替我引荐一下?”
“怎么?你还想和那些人交个手?比个高低强弱?”老人兴致盎然地笑问,看起来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玩具的小孩。
“我只是觉得这个太过神奇!”他笑说,末了又渐渐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不过,老爷子,你不觉得,现在这种情况,给人一种很畸形的感觉吗?全国上下,多少人在练这东西?多少人因此而忽视了真正应该正视的东西?为什么他们知道海外也有这样的传闻,却从未见过哪个海外的国家大力发展这种东西?”
老人闻言,若有所思。
而后才道:“既然你想见,那就抽个时间,我让小刘带你去那边的研究室一趟,我想,他们也不会介意你去那边观摩一下吧!”
吴承点了点头,然后不再多说,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一些。
很快,老人便沉睡了过去。
走出老人的书房,迎着带着丝寒意的晚风,他才发现,这次来京城的目的,似乎已经达到了。
给老人做个身体疏理,再和他聊聊‘开禁’的事情,前者在他看来要比后者更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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