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秘密压在禅机子心头几十年,今日终于了出来,还是在这种情况下,禅机子此刻竟有些疯狂,直直盯着寒机子道:“师兄,那场暗杀,我当时真不知情,后来知道了却不能,更不敢告诉你。⊙頂頂點說,..这些年,师弟一直愧疚在心,每天晚上闭眼都是你浑身鲜血的站在我面前,笑我骂我提剑杀我,我不敢睡啊!”话到最后,禅机子眼中更有眼泪流下。
寒机子年少时候也是无极观有名的天纵之才,然而筋脉受损无法打通任督二脉,不然无极三子怕就要再加上一子了,不过受伤多年尤其是年岁增大,寒机子早已将此事放下。从最初的震惊、伤心回过神来,寒机子一声叹息后张口道:“师弟,记得师父抱你上山时候,你瘦骨嶙嶙浑身是伤,当我递给你一个馒头看你狼吞虎咽的样子,师兄就在想,以后将你当做亲弟弟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所以,那一剑,师兄从没有后悔过,以前不后悔,现在不后悔,以后也不会后悔。师弟,放下吧,听哥哥一声劝,我们都是行将就木的老头了,天下事就交给天下人,收手吧!”
在寒机子低沉的话语声中,禅机子脸上有过一丝迷茫,只是听到猛然响起的杀喊声,禅机子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直直盯着寒机子道:“师兄,师弟根本没有回头路,而且,今日还要拿诸位师兄的人头一用。”到这里,禅机子脸上已看不出了任何情绪,冷声道:“太和宫,不过一宫殿罢了,我无极观的兴衰、传承,都在诸位师兄弟身上,所以,唯有要了诸位师兄的性命,无极观才算灭亡。”
话到最后,禅机子抬手拔出长剑,对寒机子道:“师兄,你别怪我,要怪,就怪这天下吧!”冰冷的声音,寒机子挥剑斩向寒机子,打算先将寒机子斩杀,斩断自己心中唯一的不忍。
瞬间,禅机子的长剑已落在寒机子的头,然而就在此刻,一声幽幽叹息传来,令禅机子的身躯巨震。
开口的是易元子老道,当然,能让禅机子心神激荡的并非他的声音,而是这声音中的内力,如洪钟大吕直逼心魂,同时间,清虚真人已经出现在寒机子身侧,挥动真武剑将禅机子这一剑挡了下来。此刻,禅机子根本无心与清虚真人争斗,直直盯着易元子道:“你没事?”
以可悲可叹的目光望着禅机子,易元子缓声道:“悟元师弟尚且是赵家暗影,贫道岂能不防?禅机,收手吧!”
此刻,知机子也开了口,道:“师弟,收手吧!”
看知机子一事情都没有,禅机子如何不知他也没有中安魂香。先是一愣,禅机子随即便大笑起来,疯狂的大笑声中,禅机子大叫道:“没想到啊,你们为引我出来,竟不惜血溅太和宫,不惜众师兄弟中毒。”
也确是如此,这不过一盏茶工夫,太极广场已经乱作一团,到处都是厮杀,有人甚至不明所以就被杀,以致很多人见人就杀,只为保住一条自己性命。流淌的鲜血,遍地的尸骨,如此凄惨,而且一队军士已攻入太和宫,所过之处一片血腥,升腾的火焰,血一般红。
望着这一幕,禅机子眼中有过一丝疯狂,扭头盯着李牧问道:“七王爷呢?”
“本王在此。”平淡的语气之中,李牧身后一着甲将站了出来,摘掉头盔,不正是楚昊宇?只是此刻,楚昊宇脸色苍白几乎没有血色,一双眼睛也显得黯淡无光,想来受伤不轻。
在众人的注视下,楚昊宇盯着禅机子道:“用刘铭鼎诱使本王前来太和山,借苏青青挑起正魔两道纷争,然后出手斩杀本王,最后借军队之名灭掉无极观,从而引乱江湖祸乱天下,阁下好心计,只是,”拉长的声音中,楚昊宇似笑非笑的问道:“这真是你禅机子的手笔?”
虽知道楚昊宇重伤不能动武,可在楚昊宇的注视下,禅机子心底还是一虚,目光闪烁不敢与他对视,只能厉声喝道:“怎么?若不是悟元师叔没能取你性命,即便你们识破此局又如何?”
确实如此,这个局,禅机子想要斩杀楚昊宇,而楚昊宇则想诱他出来,对此两人心照不宣,只是最后关头楚昊宇侥幸躲过一劫,不然即便知道有阴谋,朝廷也要拿无极观开刀。
楚昊宇也不反驳,反而头道:“本王相差悟元子甚多,完全是侥幸才保住一条性命,不过,不管怎么样,本王活了下来。”根本不容禅机子插口,楚昊宇接着又道:“禅机子,有几个问题,本王一直疑惑的很,不知禅机子你能否解惑?”
盯着楚昊宇,禅机子张口道:“你是想知道雷师弟的死,孔不凡的尸体,还有在太和镇,谁下的毒吧?”
头,楚昊宇却是接口道:“月前,洪山驿站,是谁出手?阁下,明显还没有哪等功夫。”
禅机子并没有立即回答,与楚昊宇对视片刻张口道:“真想知道?下去问阎王吧!”话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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