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青青,你可是魔女,怎么能跟这位英雄打呢?”
看楚昊宇抓住自己的手掌,苏青青虽不愿可终是坐了下去,而看到这一幕,有人眼睛都瞪直了。苏青青可是圣教有名的辣椒,可是这位爷面前却温顺的像个媳妇,如何能不令人震惊。
又是一笑,楚昊宇冲叫花子张口道:“青青姑娘不玩了,不过,兄弟真想玩,我这位兄弟陪你玩一场怎么样?”
顿时,叫花子眉头一皱,只是未等他开口,孙侯沉声道:“怎么,不敢?”
听到孙侯的话,叫花子眉头猛然一阵跳动,大叫道:“不敢?天下就没有爷不敢的事,来,让爷好好教训教训你子。”话到最后,叫花子一个后空翻,人已落在篱笆院外。他为人虽狂,却也知道院子主人能够杀人于无形,不敢在院中放肆。
孙侯并没有开口,一步步走了出去,而当他走出院子,叫花子一个飞跃腿脚并用的攻了上去。
孙侯习武仅有三四年,可资质不差又有名师调教,尤其心性沉稳,根本不看叫花子的花招,抬手一拳直捣叫花的面门。
叫花如何肯让人在自己的英俊脸庞上砸上一拳,却又不甘心就此退去,一声冷哼两拳都砸在孙侯的拳头上,来了一记实打实的硬碰。
两人年岁不大可武功都已成,这一记硬碰倒也声势骇人,发出一声巨响,且两人都控制不住身躯向后退去。
不多不少,两人都退了五步,不过在场的大都有着不弱的武功,依旧能够辨别出高下,孙侯是有备而来,而叫花子仓促变招,可知花子武功要高上一筹,只是有时候胜负只在一念之间。
当两人稳住身躯,对视一眼,两人能够看到对方的熊熊战意,不需要任何言语,两人同时挥身而上战作一团,而且看势头短时间难以分出胜负。
望了两人片刻,楚昊宇便收回目光,轻笑道:“这不空镇还真是卧虎藏龙啊,一个孩都有如此武功。”
看楚昊宇摇起头来,苏青青一声娇笑后张口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位老祖宗可是我圣教长老见了都得恭恭敬敬行礼的人物,培养一个孩又有什么难的。倒是你这个家伙,武功不赖,性格也沉稳,没有一孩脾性,跟你一样是个怪胎。”到这里,猛然想起什么,苏青青脸上有过一丝疑惑,张口问道:“你怎么会让孙侯跟他打,哼,别想糊弄我,他再调皮也不过一个孩,你这个调皮家伙,岂能没有法子对付他?”
哈哈笑了声,楚昊宇也不瞒他,张口道:“这不空镇不是拳头最大,可他一个孩,孙侯最合适。”
确如楚昊宇所料,看他的一个厮便与叫花子不相上下,不少人看向楚昊宇的目光已经变了。
在座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楚昊宇究竟何人,然很多人都吃过叫花子的苦头,准确的是买那位老祖宗的面子。老祖宗的大名,在不空镇可是一不二,好在他极少踏足不空镇,只要乖乖留下买路财就可无事,可这位爷就不一样了,仗着老祖宗的大名,在不空镇坑蒙拐骗偷,简直是无恶不作,年纪已成为不空镇的一霸。现在,想到楚昊宇敢对叫花子出手,不少人更是心生敬佩,能够不怕那位老祖宗,仅这份胆子,就值得众人敬畏。
望了楚昊宇片刻,苏青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是未等她张口,有乐呵呵的声音响起,道:“面好了。”
大叫的是朱状元,端着一个托盘跑了过来,飞快的速度,却没有丁汤水洒出。分别为三人端上一碗面,朱状元笑嘻嘻的道:“老四样,手擀面卤鸡蛋,脆萝卜腌鸡胗,都尝尝,绝对是人间一大美味。对了,店里还有烧刀子,几位稍等,马上就来。”
很快,朱状元便拎着一壶酒跑了过来,只是为楚昊宇倒酒时候,苏青青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七公子有伤在身,不能喝酒。”
朱状元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赔笑道:“一时得意忘形了,不好意思啊,我给三位泡杯茶去。”
看朱状元起身,楚昊宇轻笑道:“胖子,你还真当自己是厮了?坐下吃啊!”
面对楚昊宇的打趣,朱状元呵呵笑了声,道:“习惯了,到这种地方,胖子我总觉得像到自己家了,不自觉的就去忙活儿。”话同时,朱状元抓起筷子夹了根脆萝卜,一边吃一边摇头道:“白菜萝卜最常见,可也最难烹制,王婶这脆萝卜,天下独此一家,绝!”
看到朱状元的神情,再听到他的话,楚昊宇不由起了兴致,夹起一条品尝起来。脆、酸、辣、甜,尤其爽口,使得的楚昊宇不自觉的动起筷子。
将老四样尝了一个遍,楚昊宇才出口赞道:“还真绝了,好吃。”话同时,楚昊宇不自觉的望了那对忙碌的老夫妻,数十年如一日,他们究竟在坚持什么?
心底一声叹息,楚昊宇却是将目光放在孙侯和叫花子的争斗上,两人即将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