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人治死的?你从实招来,否则,本官一定打得你连亲妈都不认识。”
京兆府尹一拍惊堂木,硬是把姜大夫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我没有,小人没有。那个病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死的。小人只是把脉,就发现了,然后这女子便是开始诬赖小人。”
“你个庸医,自己治不了人,居然说我家相公是个死人。”
那女子张牙舞爪的上来就要把姜成给按住打一顿,而那些衙差居然没有阻止的意思。那女子十分的粗壮,是个泼妇。俞云清站的地方离他们不远,便是一个箭步冲上去,抓起来那个妇人的肩膀,狠狠的拉过来。
俞云清先是甩了一个巴掌,然后把那个妇人扔在了地上。
那个妇人没有想到,俞云清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居然打起人来比她还厉害。
“俞云清。”
太子荀文君立刻站起来,他知道俞云清厉害。但是没有想到俞云清厉害到了这样的地步,居然敢在公堂之上打人。
“你怎么敢在公堂之上打人?”
俞云清站的笔直:“刚刚这个泼妇打人,你们怎么没有一个人看得见,现在我打人,你们倒是看得见。京兆大人,你是不是和这个贱妇有一腿,所以才这样的包庇?”
一般,在公堂之上,都是求着官老爷,而像俞青云这样的,千古难得一见。
“太子殿下,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子民被人诬陷吗?”
“宇王殿下说的有理。我看这个刁妇哭的惧而不伤。不像是死了个丈夫,倒像是杀了一头猪。”
俞云清的话还没有说完,荀文宇再次大笑:“俞云清,你可真是聪明,这妇人家里就是杀猪的。”
太子荀文君瞪了荀文宇一眼,荀文宇立刻不说了,但是还是忍不住的笑着。俞云清负手而立,对着荀文宇说:“宇王殿下,我想验尸。”
俞云清忽略了荀文君,对着荀文宇说话。而荀文宇则是问荀文君:“太子哥,俞云清想要验尸,您看?”
荀文君对于俞云清不把他放在眼里,十分的气愤。一手抓起来惊堂木,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放肆,审案向来是有步骤,怎么可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俞云清还没有来得及给太子下跪认错,便是那京兆府尹小声的告诉荀文君。现在确实要立刻验尸,不然放到了明天,尸体就会臭了。
衙门里的仵作立刻上来,把那个死了的人反反复复的翻看了半天。但是那个人的身上一点儿伤痕也没有,而那个妇人哭哭啼啼:“太子殿下,宇王殿下,府尹大人,你们一定要给小妇人做主呀。我家相公就是去了他们医馆看病,所以才被他们给弄死了。”
这哭声,俞云清就是三成的演技,也比这个妇人哭的好看。
而令人意外的是,仵作验尸完毕之后,居然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死因。
如果是毒死的,一定会有尸体上面的痕迹,皮肤发生紫色或者是黑色的变化。如果是他杀,那么一定在身体上出现伤口。
但是,现在居然什么都没有。
“医者要杀人,有的是法子,我们这样的小户人家,那里能知道是什么原因。”
这妇人又开始污蔑姜大夫,而姜大夫则是语无伦次:“冤枉,冤枉。我没有下毒,我没有杀人。”
“说不定就是你下的毒,你可是个医生,那些药理你比别人知道的多了去。难不成人家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的平白无故的死了?”
京兆府尹这么一说,太子荀文君的精神也是一振:“俞云清,那是你的医馆,你也是难辞其咎。本宫劝你一句,从实招来。你现在和皇家有婚约,至多解除了婚约,用家财抵罪。”
和皇家解除婚约,用家财抵罪。
原来,这招棋的目的是在这里。俞云清冷冷的一笑,便是说:“这尸体,我还没有验过,不知道我能不能看看?”
那妇人尖叫起来:“这可是我的相公,你虽然是俞相的女儿,但是也不能让你这样的亵渎。”
而荀文宇已经大手一挥:“让她验。”
几个衙差已经把那个妇人给押着,而俞云清则是过去检查尸体。尸体刚刚死了不久,整个人还是柔软的。但是,身上真的是一点伤痕也没有。
就在俞云清打算放弃的时候,尸体的头上居然是出现了一点点的光亮。
而那点光亮,让俞云清心里大喜。
“拿把剪子来。”
俞云清要了剪子,立刻把尸体的头发剪了一部分。那妇人下的当场晕了过去,而俞云清当着众人的面,把尸体头上的那根针拔了出来:“姜大夫,我知道你的针灸技术十分的出色,不知道这根针是不是你的?”
那姜大夫上来看了看俞云清手里的针,便是立刻说:“这是妇人纳鞋底的大针,而且是铁针。这不是我的,我的针是银针,细如牛毛。”
“那也可能是你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