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俞云清听到了姹沄啜泣的声音,回头道:“怎么了?”
“没——没事儿,就是看到了殿下的伤疤,有些心疼。”姹沄说道。
俞云清一笑,这小丫头还真是有意思,第一次是自己在她面前哭,现在是她为了自己在自己面前哭。
“好了,别哭了,伤好了,都不疼了,快去沐浴,我让人拿吃的!”俞云清道。
姹沄这才不哭了,也脱了衣服沐浴,俞云清让人拿了吃的放在一边,她们可以一边沐浴,一边填一下肚子,其实主要是姹沄,俞云清已经和俞轩吃过了冷菜冷饭。
“不行,你赔钱给我,发霉的药材我不要,你赔了钱,我去别处抓药!”那个男子不依不饶,一口咬定就是大夫抓了发霉的药材。
接着,有好几个人来找那个大夫,都说自己回家之后,将药放入药罐,才放进去水,就有发霉的药材漂浮起来,一会儿,整个药罐都是发霉的药材,于是人们纷纷来找大夫理论,要求赔钱,要是一个人说,那是敲诈勒索,可是几个说,这件事就引起了大家的重视,于是有人提议道:“大家都别吵了,直接去俞都衙门吧,让京兆尹来判不久行了!”
于是又有人应和道:“就是啊,要是真的没有问题,那就去见官吧!”
那个大夫气道:“去就去,我悬壶济世,医者仁心,一生清誉不能就这么毁了。”
一众人等纷纷来到衙门前,那个大夫很有勇气,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来击鼓。”
于是他亲自去击鼓。
“升堂——”
随着一阵堂威过后,京兆尹拍下了惊堂木道:“来人状告何人,所为何事?”
那个男子说:“回大人,草民章楠状告济世堂大夫李杏林,他卖发了霉的药材给草民,这是人命关天的事,还请大人做主,替草民讨个公道。”
京兆尹威风凛凛道:“被告,面对原告对你的指控,你有何话要说?”
那个大夫道:“大人,此人实属诬告,草民悬壶济世,怎么会卖假药,人命关天,请大人还草民一个公道!”
京兆尹又道:“原告,你指控被告,有何凭据?”
章南道:“回大人,草民有凭据,那包草药还有一包,现在还在草民家中,大人可以派人取来,即刻查验,就可以证明草民所言不虚!”
“衙役何在?”京兆尹听了这话,即刻道。
“属下在!”一群衙役齐声回答,公堂之上威严无比。
“你二人立刻带着原告去取回证物!”京兆尹对离自己最近的两个衙役下令道。
“属下遵命!”
两个衙役带着章南回家去证据,那个李姓的大夫道:“大人,草民此时就在官府,要是做什么手脚根芜不可能,所以草民恳请大人现在一同派人到草民的医馆搜查,要是可以找到发霉的药材,草民便认罪伏法!”
“好,你敢如此说,本官就如你所言,无论有无查出来,本官都会秉公执法,惩恶扬善!”京兆尹见那个被告的大夫如此胸有成竹,便也打印了他,一来他可能是真的清白,不惧怕官府搜查,二来,他有可能真的有罪,事先已经有了准备,所以才如此的有恃无恐,但是无论是哪一种,这都是一个治安问题,在天子脚下,一点马虎都不能有。
半个时辰过去了,各方取证的人都已经回来了,去李姓大夫医馆的,一无所获,空手而归,去章家的衙役,带着章南和半包药材一起回来了,将药材作为证据,摆在了公堂之上。
“放肆——”
京兆尹大喝一声,拍了惊堂木。
“威——武——”接着是衙役的堂威,跪在公堂之上的两人吓得赶紧低头跪下。
“章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戏耍本官,来人,给我打!”
衙役听到命令,立刻上前架起了章南就要开打,章南急道:“大人,听我解释,这药有蹊跷,不然草民也不敢来找大人啊!”
“住手——”衙役退了下去,放开章南,京兆尹坐正了身子道:“这药材明明是干燥的,你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告诉本官你买了发霉的药材,分明就是在戏耍本官!”
“大人,请听草民说,那日,我去李大夫的医馆给我娘抓药,当我将药材带回家,放进药罐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可是当草民往药罐里面加水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水漫上来之后就发白,慢慢的,药就全部漫出来了,后来白色的东西就像生根了一样,见风就长,白扑扑的,就是跟发了霉一样,草民好不容易攒钱给我娘抓药,不甘心就这么被糟蹋了,于是拿着药就去医馆找人,但是李大夫他不承认,就是拒不赔钱,这才闹到了大人这里。大人草民说的都实话啊!求大人替草民做主啊!”
“一派胡言,怎么会有如此不着边际的事情!”京兆尹听后觉得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药材明明看上去好好的呀,看不出任何异常之处。
师爷这时候靠近京兆尹道:“大人,倒是不妨直接叫人取来一盆水,在公堂之上当场来做个验证,他所说的自然就可以分辨真假了!”
“师爷去安排吧!”京兆尹回答道。
不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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