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恐怕我们还有一件事需要做。”
汤哲翰起身走到穆云笙的座位旁笑着把她纳入怀中,大手在她身着贴身旗袍的臀上揉了揉,鼻息深深嗅着她脖颈的芬芳气息,沉醉的低叹一声:“什么事儿?”
穆云笙转过身来,胳膊环在了汤哲翰的脖子上:“这两日,那个叫刘枫雨的女人的事情怎么样了?”
汤哲翰倏地撤开身子,眸底出现一丝薄怒,看向她:“你不提那个女人我还想不到那一茬儿,这肖云白跟那个女人又是什么关系?老子就因为这事儿还被肖云白揍了一顿?”
穆云笙眸色复杂,低下头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向汤哲翰:“我们先不聊这个了,刘枫雨的审讯进行到哪一步了?”
汤哲翰在椅子上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两臂松松的揽着穆云笙的腰身,懒洋洋的道:“能怎么样?就算查出她以前是个土匪,也算不得什么有问题的档案,再给她来些栽赃陷害也不是没有方法,只是,你觉得还有必要吗?我们的目标是俞云清那个女人,现在扣着刘枫雨也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过几天要从特务处往博桥女子监狱送,总留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这几天肖云白和荀卓文和上面好几个人打过招呼,连局长都开始过问这件事了,老子的人情都快用光了,你跟荀卓文的婚事还没敲定?人家是不是根本就看不上你啊?”
说到这儿,汤哲翰就一阵后怕,本来以为就是抓个人扣几天的事儿,谁曾想竟然牵扯出二十几年前的陈年旧案来,亏得自己那天没把俞云清打死了,不然这以后事情扯出来,还不知道有些什么麻烦呢!
穆云笙听到汤哲翰的话,手指紧紧的攥成了拳头,面色也冷下来。
荀卓文前几日虽然每天都邀请自己出去,但是每天都面色冷淡,只在看见记者的时候才装出几分亲近,倒想是要演戏给谁看一般。
自己穆云笙知道,关于那个刘枫雨的事情,他一定是有所怀疑了,自己也曾跟他苦苦解释过,可看样子,他并不相信,或者现在根本不愿意听自己说了。
俞云清那个女人,非死不可,趁着现在还没有多少人知道她的身份……
“姐夫,我觉得,你们那天的押送,可能不会很顺利。”穆云笙凑近汤哲翰的脖颈,呵气如兰,奉上了一杯茶。
汤哲翰接过穆云笙递来的茶杯,疑问道:“此话怎讲?”
“那俞云清与刘枫雨情同姐妹,得到消息,是一定会来劫人的。”穆云笙巧笑嫣然答道。
汤哲翰嗤笑一声:“哼,特务处的情报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打听了,我怎么不知道?”
穆云笙接过汤哲翰的茶杯放在桌上,嘴角依旧噙着柔美的笑意:“因为,我会把消息散布出去。”
汤哲翰皱了皱眉头,眸色凌厉:“你这是什么意思?”
“姐夫,俞云清这个人不能留了?”
汤哲翰朗声笑着,却突然扼住穆云笙的咽喉,手上一点点加着力道:“穆小姐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想着空手套白狼也就算了,现在还想着给自己找一个替罪羊是吧?你为了得到荀卓文那个男人,还真是不择手荀,连自己的同宗同族的亲表妹也下的去手啊!”
到了这种时候,穆云笙也不再愿意与汤哲翰虚与委蛇,既然说开了,自己也不必在讨好他。
脸色虽然因为缺氧憋的通红,脸上却毫无惧意:“你我……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俞云清若是活着,你觉得……她有一天回来会放过你?既然已经做了第一次,再做一次,又……有何妨?”
穆云笙一荀话说的断断续续,却是字字诛心。
汤哲翰怒喝一声,不管不顾:“老子会怕她?”手里掐着穆云笙脖子的手,力道更加一分。
“风水轮流转,你……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再见时谁……谁知道她又是何境况?手里攥着肖家荀家这两张王牌,谁确定上面了解了她的身份后,态度又会是什么怎样?机会……只有一次。”
汤哲翰阴冷的瞪着穆云笙,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不少,穆云笙的脸色已经隐隐泛青,忍不住咳了两声:“你若是觉得这样……这样对你有好处,你就不妨下手。”
……
三天后,押解刘枫雨前往博桥女子监狱的车由一辆军车护送着,开到了远郊。
汤哲翰坐在头车中,神情格外警惕,环视着周围的环境,声音沉冷的问一旁的心腹:“后面的车吩咐好了没有?”
心腹回道:“都打点好了,他们就在不远的地方跟着。”
话音刚落,走在前面的军车就“砰”的一声停下了,接下来,就是一阵如雨般的枪声打过来,攻势十分迅猛,将两辆车子团团围住。
汤哲翰身旁的司机已经趴在了方向盘上,生死不知。
一时间,汤哲翰的人马被围堵在车上,毫无招架之力。
不一会儿,对面的枪声停了下来,身后的军车里,刚有一个小兵探出头去开了一枪,就被一枪爆头,倒在了车下,风声吹的道路两旁的树叶沙沙作响,风声鹤唳,一时间静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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