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有关言墨的新闻报道铺天盖地,使得这个男人再次成为全城热议的话题,一时风头无两。
盛世集团执行总裁言墨从其母手中夺回集团大权,不日将继任集团董事长一职……
盛世集团执行总裁言墨情深义重,不日将迎娶不能生育的未婚妻过门……
盛世集团执行总裁言墨大肆操办和未婚妻的婚礼,这场令人瞩目的盛世婚礼必将轰动全城……
每当顾暖去茶水间经过护士站时,背投电视上有关言墨的消息总能适时钻进她耳朵里,使得她不想去了解他的近况都不行。
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他的任何消息应该都换不来她的情绪波动才对,可她显然高估了自己,当得知他现在正在大肆操办他和姜希媛的婚礼时,她还是没出息的,心口闷堵钝痛,眼圈不觉间就红了。
她手里提着一只水壶,人呆呆的站着,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已经爬满了一张脸。
一双男人有力的手臂从身后圈住了她,她的后背贴上男人宽厚的前胸,熟悉的温度和气息包裹了他。
“为什么哭?”他在她耳边轻声问,“你根本没法否认,你就算心里再恨我,可实际上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
顾暖恍惚了几秒钟,直到言墨的声音钻入耳中,她才猛然回神,继而在他怀里拼命挣扎。
“别动,”他将她圈得更紧,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疲倦,“让我抱会儿!”
如果顾暖能看到身后的言墨,就会发现此刻的言墨神色憔悴,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
他已经连着几天几夜不眠不休了,怀抱里缺失了她,他根本睡不着。再加上前段时间他忙着和江璃月的那场夺,权大战,忧心着昏迷不醒的女儿,他近乎透支了自己。
他是真的很累,人累,心更累。现在这个时候,似乎只有这么抱着她,他才能勉力强撑住自己,然后,继续去做接下来更重要的事。
顾暖知道自己逃脱不开,她干脆任命的不再动,只是声音有种拒人千里的冷漠:
“言总裁,要我提醒你吗?你和未婚妻即将大婚的消息已经传的人尽皆知,而你现在却在公众场合怀里抱着别的女人,你就不怕被有心人看到宣扬出去,有损您‘情深义重’的良好形象吗?”
她真是连讽刺带挖苦,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言墨却不甚在意,只是将她契合在自己的怀里,安静的抱着。
许久,他才开口:“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失去了信心,无论我跟你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没关系暖暖,你只需要待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就好,他们欠你的,我会帮你一点点讨回来。”
顾暖是真的不明白言墨在说什么,但她也懒得理会:“言总裁,请问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我女儿现在还一个人躺在病房里,我得去照顾她。”
念念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了普通病房。顾祁山因为要照顾温婉,根本抽不开身经常往医院跑,顾琛倒是经常过来,但他这会儿也恰好不在。
她不想请护工,照顾女儿的事她想亲力亲为。除了去茶水间打开水,她平时都是寸步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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