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乡村的沉寂。
不知什么时候,赶了过来的小龙力站在不远处,正一脸恐惧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刘惜獬尸身失声大叫。
刘三无顿时大惊,不作多想,一咬牙,扛着重伤的刘野仁,蓦地穿山越去。
但还未跑到山顶,刘三无便已累得气喘如牛,浑身冒汗。
刘野仁一阵挣扎:“放我下来,我还能走!”
不一会,山下已闹成了一片,满村上的人群夹带着哭哭喊喊,正乱奔狂跑。
刘三无见情势紧急,只得放下刘野仁,搀扶着他,慌不择路的在荒野林中一味向前飞奔。
俩人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
也不知翻过了几座山、越过了几道岭?
直至天色渐晚,俩人亦已精疲力竭,这才随地找了块地,一把躺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这时俩人已是又累又困,又饥又乏,这一停下,却是再也起不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
刘三无挣扎着站起身来,借着月光稍一认别方向,良久才道:“好像快到我们村后山的山神庙了!”
一提到山神庙,刘三无一下便想起那个会法术的恐怖老妇人来,而且隐隐记得她说过要想学镇鬼的法术就到山神庙找她。
“要不?”
俩人同时开口,却说的是同一件事,不由会心一笑。
一打定主意,俩人顿时心血澎湃:“走!”
刘三无一想起那老妇人,还有村里面对那古庙时有鬼怪出没的传说,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战悸。
但现在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不去找她,却又到哪里去?
自己杀了族长刘起开的儿子,先不说族长阴狠的性格,便是他家那位正夫人,也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了,想到族长在刘家村的势力,俩人不由一阵后怕。
刘三无与刘野仁辨明方向,借着月光,咬紧牙关又翻了二座大山,这才到了一处高不知几许的悬崖。
俩人小心欲欲的沿着山道摸黑拾阶而上,也不知道走了多少级台阶,便在三面环涯的一处极险之处看到了一条单一小径。
小径两旁却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若有一人拦在小径,便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势。
小径数十米上方,隐约可见一座破烂的古庙,古庙门上却写着三个斗大的奇怪异域古字“演武楼”。
涯洞内,宽约五六米,高约十数米,深约百十数米,像似一处天然洞穴处加人工开凿出来的一处涯洞。
涯洞出口处,用一道三米铁栏挡住,栏外,是一处90度的悬涯。
这个悬涯,涯高万丈,飞鸟难渡,看来,想要进入此间,只有走那一条单一的小径了。
出了这一处涯洞,左侧又有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小径,只十数米,便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在一处向外凸出悬崖上竖着一座小小的山神庙。
这是一间破烂的无人小庙,刘三无大着胆子,走近庙门,用手轻轻在木门上一敲。
咿呀!
一声轻响,未闻人声,那庙门却自己打了开来,甚是怪异。
俩人战战兢兢的走进小庙,只见屋内竟真真的便是一个庙宇,而且还亮着烛光。
既是庙宇,就一定有供神像,神像下面也一定会有一张神案。
顺着烛光看去,只见案桌上有一只刚刚才烤好不久的兔子、三只山鸡、还有半只被什么东西刚刚咬过,放在一旁的一特大只猪后腿,还有一个大号银葫芦……
再住上看,一个脸宽嘴宽的黝黑剽悍汉子,满脸络腮根根倒竖、有若金刚,此时正瞪着两只恰似铜铃的吓人怪眼看着这俩个深夜来客。
那剽悍汉子随手扛起案桌上那只硕大烤猪腿,一边大口撕咬着、一边坦胸露肚的不断“咕嘟咕嘟”的灌着烈酒:“你们是谁?”
刘三无刚欲开口答话,见那汉子突地放下了手中猪腿,接着眼前人影一晃,已被人小鸡似的提了起来。
那大汉对着惊恐的刘三无喝道:“老子问你话呢?叫什么名字?”
刘三无经他一喝,闻得那汉子满嘴酒气乱喷,小小的脸上不由吓得掠过一丝惊骇之色。
彪悍汉子见刘三无只是盯着案桌上的美食一个劲的咽着口水,肚子‘咕咙、咕咙’一阵乱叫,却只不作答,想来是饿了。
一想到此,剽悍汉子暗道:“这鸟倒有点倔强!”
道罢,彪悍汉子马上换了副笑脸,咧嘴笑了笑道:“这肉的味道不错,你来一块偿偿?”
彪悍汉子说话间,已随手将刘三无提到了案桌一边坐下,又对着吓傻了的刘野仁招了招手:“你也过来!”
俩人一听可以偿偿,猛地就如一头饿狼般,一下便抓起了案桌上那只似刚刚才烤好的野鸡,一阵狼吞虎咽,一口气便将那只肥大的野鸡吃了个干干净净。
刘三无打了个饱嗝,这才不好意思的抬起了头,伸出手背抺了抺嘴角的油腻,红着脸轻轻道:“谢谢叔叔!”
然后他们便又开始吃那只兔子……
那剽悍汉子嘿嘿大笑:“他奶奶的,看你们都面黄肌瘦,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却忒他娘的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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