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情真难辨,知人知面不知心。名利场如虎穴,避谋避算难避亲。朝夕需防两边刃,劳心劳力苦经营。总来只为君王位,不识身中海底金。
五岳国王室的衰败已并非一朝一夕之事。自其开国之王到现任之吕王,虽有大量财力支持,却在家族实力上一直走着下坡路。百年前那号称五岳国修为第一的吕霖,公主翎衣的曾祖父,虽对外称是闭关,但其实早已失踪。在这样一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里,若非吕王仁义,将士齐心,又得木谷、栖止、杨家等忠臣扶持,怕是早就改朝换代了。
正是因为如此,王室才会在两年前西域古迹出现之时孤注一掷,投入了极大的人力物力,以期让公主能够得到上古大族的传承。只可惜,不但传承没有得到,就连国师木谷老人也在探险中白白牺牲。
失去了木谷老人这一保护伞和众多精锐护卫,王室这次可说是元气大伤。现如今,五岳国内忧外患岌岌可危,有心之人早在谋划着利用这次十年一度的家族争霸赛,一举推翻王室夺取王位!
话说杨瑞等人与公主翎衣一起在那浴天阁里,从巳时玩到了未时方才想到要离开。特别是那喜欢干净的小玄女,简直爱死了这兰浴,直到换好衣裳还一副意兴未尽的样子。只不过为了那卷五级符阵卷轴,那符阵师的初试确实重要。在白狐少女的一再催促下,几人与京少匆匆作别后。急拽开步奔向了海渊阁。
望着少年几人风风火火地离去,京少那面带微笑的表情却突然一沉,挥手退去身边侍从,独自转回院子,走到一个不起眼的厢房前,见左右无人,呀地一声推开门闪了进去。
那厢房里的门窗被幕帘遮挡只留一丝光线,依稀可以辨明其中散坐着三人,每人皆是以黑色斗篷遮住了本来面貌。见京少进来,其中一人拉低声音问道:“焦城杨府的杨瑞失踪了两年多。此次却突然在国都出现。依你的观察。他是否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京少摇头道:“他这两年不知去了哪里历练,虽然体魄还行,在修为上却是弱得可怜。光凭这样还无法影响到我们的计划。只是他身边的女子让我有点看不明白,不知实力如何。”黑袍人道:“我看那翠袖湘裙的美人好像没甚武力。不过那小女娃却是个元丹境的高手。而她身边的那个干尸也似不弱。”
另一位身材稍高的黑袍人说道:“杨家那小子我观察了许多年了。总觉得他有些蹊跷,又好结交各种江湖人士。虽然现在看上去不怎么样,以后也一定是组织的心腹大患。若是能除去。还是早点除去的好!”
在其身旁的一位黑袍人闻言轻哼了一声道:“钟子期,你那次在焦城不听组织安排擅自提前动手杀了杨瑞的母亲。自己暴露身份是小,若是让杨烨及时派人到浮槎国报信,令得组织灭绝方家的计划失败,可不是那剐刑那么简单了。”顿了顿环视一周又道:“对于杨瑞组织自有安排,而并非我们此次的任务,不可节外生枝!”
那个被称呼为钟子期的黑袍人,正是当年潜伏在铁拳佣兵团里的老五,在杨瑞六岁时杀害了其母亲的凶手。闻言连忙点头称是,一只手禁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好像正因为那段痛苦的记忆在微微颤抖着。心中暗道:“按照组织的规矩,每次行动只有督师知道所有人的名字,其余人皆是分头单独行动。这次的督师听声音年纪还没我大,不知是怎样的一个人,但必定进入组织的时间也没我长。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出我的名字,分明是没将我这前辈放在眼里。哼!小心阴沟里翻船,和我一样受到刑罚!”
正想着,忽又听另一边的黑袍人说道:“杨瑞身边那挑事的小女孩,年纪轻轻修为就已达到了元丹境巅峰。若是她作为外援参加争霸赛,倒是个变数。”督师道:“不妨事,一个元丹境巅峰的武者还无法左右我们的计划。总之,你让马云竭尽全力阻止公主进入决赛就行。按照五岳国的法律,只要是进入决赛的选手,其家族都有权利分配王国的部分军力和财力。这次家族争霸赛,王室若是再无缘决赛就只能出让那十万禁军的调配权。到时再由京少以京族的名义逼迫吕王退位,这样五岳国便可归于组织的管辖之内了。”黑袍人道:“那杨瑞与其身边之人虽不用担心,但其身后的杨家却是握有兵权,而且历代忠心于王室,不得不防。”督师道:“杨家手中虽有兵权,但是大多身处边疆。现在边疆那边有哈赤国的三百万大军牵制着,正是自顾不暇。也不足虑。”
京少道:“嗯,京族自古与吕族是姻亲关系,由我出面逼宫,在国民中自不会有太多抵抗。只不过,现在五岳国里还有周武两家影响力颇大,只怕是到时在王权分配上会有异议。”
话音未落,只听那另一边的黑袍人哈哈一笑道:“京贤侄,武家那边你就不用担心了!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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