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日的中午,雪花飘飘。
徐红萍的客厅内,好生地热闹。
石头围在火箱旁边,慢慢地练着写字。
大虎提着一个火箱,来回地走动。
唐伯围着火盆,毅然地看着杂志。
大虎喊道:石头,那个“提手旁”,写得怎样!
石头应道:我写了一页,我就觉得还行!
大虎连忙凑了过去,看了看,说道:石头还是应该认真一点!石头写的这个“提手旁”,就像一个“必”字,全部倒了下来。
石头接道:还好吧!我很认真!按照上面一笔一笔的瞄写。
大虎拿起字典,翻到这个“必”字,唤道:石头,它像不像这个字?
唐伯立即走了过来,一看!嚷道:石头。
石头接过字典,瞟了一眼,笑道:大哥说的真是!它老这样趴着,就像一个螃蟹。
大虎论道:它不是螃蟹,它是一个字,是一个“必”字。
石头辩道:它像螃蟹一样横着走,它若不是螃蟹,又是什么!
唐伯笑道:石头挺有想象力。
石头说:以前我在家的时候,别人去念书,我就去抓螃蟹。
所以,我对螃蟹很有自己的见解。
大虎嚷道:原来石头不读书的原因,就是去了抓螃蟹。
唐伯微微地笑着,毅然地坐到火盆旁边。
石头应道:不是,不是,大哥说的太过笼统,也有其它的因素。
主要就是我的家庭······
“乒乓”徐红萍的家门,被风吹得敞开着。
唐伯赶紧站了起来,冲着门外走。
唐伯嘴里叨叨道:这个天气!越冷越刮风,你们怎么不把门拴好,让风一吹就开了。
大虎回道:我们没有出去,可能就是爸爸刚才出去喂猪,没有把门拴好吧!
唐伯站到门口,连忙缩着手,用袖子挡着自己的脸。
风“呼呼”的吹,唐伯正在用手推着门。
“唐哥,唐哥,等等!等等!等等······”
唐伯听着,赶紧停了下来,相继地躲到了门后。
“唐哥,中午好!中午好!”
唐伯用手挡着额头,伸出脑袋向外望了望。
唐伯看到:门前站着两个人,他们都裹着大衣,穿着一样的军靴。
唐伯叫道:是你们啊!
这两个人踏了进来。
唐伯关上门,领着他们走进客厅。
“小主,小主,中午好!中午好!”这俩人赶紧解下大衣。
石头抬起头来,一看,唤道:两位警官,有什么事吗?
王警官掏出一袋礼物,放在桌上,回道:没事!没事!
石头论道:没事就请两位警官先回,石头还有事情要忙。
王警官挥了挥手,唤道:别别别······
唐伯缓缓地坐到火盆旁边。
法警官嚷道:大哥,就,就,就,就是他(法警官指着大虎)。
王警官瞥眼一看,赶紧作揖道:长官好!长官好!
法警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长官恕罪!长官恕罪!小人不知长官真身,小人冒犯了长官,小人罪该万死。
大虎论道:是不是我不出现!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嚣张跋扈。
法警官唤道:不敢!不敢!
大虎喝道:不敢!谁说你不敢!你不是要把我毙了吗?你有枪,我也有。
要不!我拿枪给你,你过来继续毙我!
法警官说道:长官恕罪!长官恕罪!
大虎吼道:国府就是养了你们这帮饭桶。
以至?
法警官接道:饭桶,饭桶,小人就是饭桶。
“大虎,你嚷嚷什么呢?”徐红萍、二凤走了出来。
法警官赶快爬到徐红萍面前,求道:姑奶奶吉祥!姑奶奶好!小人罪有应得,小人罪不可赦,求你帮小人说说情,小人日后定当竭力相报。
法警官像狗一样,爬向二凤。
二凤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石头喊道:法警官。
徐红萍拉着二凤坐到了唐伯身边。
法警官依然跪道:之前小人对不住奶奶,小人自知其罪不耻!还望奶奶摒弃前嫌,帮帮小人,小人今生今世、生生世世、永生永世,永远感怀于心。
王警官请道:恳请长官饶了愚弟的唐突,还望长官高风亮节······
大虎嚷道:何止唐突!就是罪容当诛。
大虎道:国府是派你们过来管理一方安宁,不是让你们统领一方,制造种种地混乱。
王警官禀道:是,是,是,长官说的正是。
大虎闭着眼睛,叫道:你起来吧!以后你们都给我注意一点。
法警官听了,缓缓地站了起来。
然而,法警官跪得太久,整双膝盖失去了知觉。
法警官的双腿,一个劲地往下串。
王警官见了,立即搀起法警官,谢道:谢谢长官!谢谢小主!谢谢大家!谢谢······
石头递过去两张凳子。
王警官扶着法警官坐下,作揖道:谢谢小主!谢谢!
石头喊道:妈!你和二凤姐进去做饭吧!
徐红萍、二凤相继地走进厨房。
王警官禀道:小人跟愚弟也该告退了,小人们打扰了各位。
王警官牵着法警官慢慢地走。
大虎叫道:来都来了,你们坐下吃碗饭再走。
王警官扶着法警官调过头来,回道:小人们还是不麻烦各位了。
石头应道:既然大哥都已开口,你们坐下就是。
王警官答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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