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面对康宁伯,盛元帝是有那么两三缕心虚的。
不过再看不上这位女儿,皇室的威严还是要维护的。
“你们虽是无心之失,但伤到大公主是事实,纵使朕不罚你们,太后那关也过不去。”
康宁伯诚恳回道:“微臣自知有错,不敢奢求陛下和太后宽恕。”
“如此,康宁伯管教不当,便罚你三年俸禄,另禁足反省两个月。”盛元帝思索片刻,很快做出决定,“驸马行事不当,鞭笞二十,以儆效尤,望尔等日后不要再犯。”
“是,微臣定当谨记在心,不敢再犯。”
康宁伯和康宁伯世子,暗中相视一眼,叩头认下这惩罚。
两人是相当满意的,这惩罚不算重,说轻也不见得,这样就正正好,便是太后那面知晓,也不好再插手,给他们另行处罚。
而且这行刑的奴婢,最是会看上面的眼色,明白陛下的意思,自然不会下狠手。
至于肯定会对这处罚不满意的大公主,谁有心情搭理她啊!
见两人没有丝毫怨言,盛元帝眼神多出两分满意,颔首道:“既然来了,今日便在行宫住一晚,明日再行回京吧。”
康宁伯闻言微喜,拱手道:“是,多谢陛下恩典。”
盛元帝随意挥挥手,康宁伯与儿子从地上起来,朝上面躬了躬身,慢步退出房间。
眼见事已成定局,敏姑姑在心里叹口气,也向陛下提出告辞。
盛元帝点点头,等敏姑姑退下去,这才抓住江善的手,在她耳边低声道:“好善娘,如今可是满意了?”
江善抿抿嘴角,故作自然道:“陛下说什么呢,与我何干呀!”
盛元帝见她撇过小脸,一副拒不承认的模样,拿手去捏她的鼻尖,笑问道:“还不承认,刚刚是谁给朕吹枕头风呢?”
江善眨着眼睛,左右看看,疑惑道:“枕头风,哪有枕头风,我只知道东南西北风。”
见她这灵动的小模样,盛元帝起了玩心,结实的手臂环上她的腰肢,恶狠狠的她耳边低语:“好你个善娘,是谁给朕说的,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正好让朕来试试。”
“啊!陛下,您做什么,快放开我!”
江善没曾想会直接被皇帝,给提起来抱到了腿上,吓得她连连抱住皇帝脖子。
房内的宫婢小脸一红,忙不迭低着脑袋退出房间。
盛元帝捏着江善下巴,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江善眼眸微微睁大,对上皇帝深邃隐忍的眼眸,身子蓦地发软,莫名的有些口干舌燥。
不知过去多久,又或许是一瞬间,江善拍拍皇帝胸膛,羞赧道:“陛,陛下,您快放开我,承煜还在呢。”
盛元帝不语,指腹流连在她的唇间,气氛莫名的有些灼热。
忽然,江善眼前一暗,一张俊美的脸庞自眼底放大,接着就感觉唇角被咬了一下,有些酥麻,有些沉溺。
“善娘,闭上眼睛。”含着微哑的嗓音,仿佛三伏天里被炙烤得发卷的藤蔓,一个劲儿的往人心尖里钻。
江善脑中根本想不起其他,依言乖乖闭上眼睛。
盛元帝低低一笑,动作猛地强势起来,攻上垂涎已久的粉唇。
而被忽略的小承煜,睁着一双纯净的眼睛,自个儿玩得开心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