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损俱损,不是说着玩的。
盛元帝见江善小脸微白,眼底闪过一抹慌乱,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别担心,事情并没传开,朕已经告诫你那大哥,让他收拾干净首尾。”
江擢偷换江琼的事,盛元帝都没心情再和他计较,他今日叫江擢前来,其目的便是为敲打他,要是旁人敢行此等悖逆之事,他早使人拖出去打死了事。
江善暗暗吸口气,抓住皇帝的手咬牙道:“我真恨不得掐死他,他自己要找死,不要连累别人!”
江琼可是他的妹妹啊,虽然两人没血缘关系,可江琼的名字在侯府的族谱上,那她就是侯府的人!
这种有悖伦理的事情,是想拉着他的父母兄弟,一道和他下地狱吗?
盛元帝揽着她的肩膀,缓缓道:“不论你那大哥是否有意,这事都得在私下解决,等再过段时间,便将他远远打发走吧。”
不是想起复么,那便外放吧,山高水远的地方,大昱有的是。
江善明白皇帝的意思,这种事情没闹开最好,若是闹开了,就算证明江擢无辜,别人也不见得信,一旦有这种怀疑,那就再洗不干净。
她的承煜,决不能有一位带着污点的舅舅!
不过......
江善抬眸看向皇帝,犹豫着问:“陛下,您真的有和他说清楚吗?”
江擢刚才的样子,可不像是被戳破了心思和谋算。
别说是心虚和惊慌,便是着急的情绪,都瞧不出半点来。
盛元帝被问的一愣,也有些不敢确定了。
“这种事,自然不好明说......不过你那大哥,也不像是个蠢的,应该明白朕的意思吧。”
两人面面相觑片刻,盛元帝道:“朕再让人盯着他,至于那个叫江琼的,你那大哥已经给她选好死法,朕也不忍拂他的意,便成全他的一番心意吧。”
上次还敢陷害他的善娘,早不该留她存活于世。
江善没有再说,让江琼活着的话,原本是想让她,活在痛苦、不甘和折磨之中,不曾想差点连累上自己,如今她又有承煜,这种不安定的因素,还是尽早扼杀在摇篮里的好。
事情就这般定下,盛元帝本想和江善再说说话,但见她总忍不住出神,无奈的揉揉她的脑袋,叫来赵安荣送她回后殿休息,自己则带着另一位殿前内侍,去了太后的松鹤院。
与江善所担忧的一样,江擢自持对自己手段的信任,并没将盛元帝的敲打,和他偷换江琼的事联系到一起,只以为陛下是不满他,和那些公爵侯爵府的公子相交过甚。
从行宫出来后,江擢就不免在心里怀疑,陛下对熙贵妃的宠爱,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不然怎么他刚和几位公爵府的公子交好,陛下就来敲打他?
这不是明显对他们侯府有防备吗?
怀疑归怀疑,面上自是不敢违背皇帝的意思,等回去后江擢立马做出,和那些公爵府公子疏远的姿态,直到一位面白无须的内侍,气势汹汹的敲响侯府在行宫旁的别院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