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叹息,白允的手心猛地用力,试图拉高自己的身体从而再次改变自己腰间的受力点。
毕竟——
这身体虽然是钢筋铁骨,但那不舒服的感觉却没有彻底消失。
只不过,能比正常人坚持的更长久一些。
白允艰难的转动身子,可还未等她挪好位置卸力,那悬空的脚尖便突然触到了一块硬朗的东西。
“诶?”
霎时间,她的表情微微一愣。
视线挪移,看着那空无一物,却确实踩到了实地的脚底,骤感欣慰。
果然,崽崽还是心地善良的!
白允眼泪汪汪,虽然君予墨对她的身份抱有怀疑,还将她捆起来吊着,可到了最后,还是很贴心的给她放了块透明的灵力壁,让她能有个落脚点,也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果然,就是人美心善本善啊!
如此想着,白允忙不迭的卸去了手臂的力气,本着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的原则,试图将整个身体都躺在上面舒服一下。
可惜——
还未等到触及,只觉得“唰”的一下,整个身子都升高了两米。
“......”
白允仰倒在半空,迷茫的看着眼前反向的世界,颇有些欲哭无泪:她不仅没有躺下,甚至连个落脚点都彻底消失了。
这叫个什么事!
白允那无声的哀嚎还没结束,下一秒,身子再次往上窜了几分。
虽然结果无甚差别,但是这一次,白允的表情却是僵硬了一瞬。
她勉力的撑起腰杆,抓紧那系在腰间的灵力缎带,视线微微横移,看着那好似空无一物的下方,咽了咽口水。
如果刚刚她的感觉没有错,就在她被拽起的一瞬间,从她身边掠过的,是一抹几不可闻的血腥之气,伴随着的,还有一道利齿咬合的声音。
可是......
白允瞪大了眼睛仔细瞧——
这明明什么也没有啊!
就在白允满心狐疑的时候,那随手拉拽着她的君予墨神色冷凝,看着下方空无的某处,手心高举。
一道无形的流光划过,只听得“轰”的一声,他们的脚下便爆出了巨大的气浪,紧接着,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袭来,白允皱起了眉头,连忙用空闲的那只手捂住了一边的耳朵。
“这是......”什么东西?
她的话语还未说完,一双眼便震惊的盯住了下方的空地。
那黑色的沙地本就诡异,如今更是骇人。
随着一声叹息,白允的手心猛地用力,试图拉高自己的身体从而再次改变自己腰间的受力点。
毕竟——
这身体虽然是钢筋铁骨,但那不舒服的感觉却没有彻底消失。
只不过,能比正常人坚持的更长久一些。
白允艰难的转动身子,可还未等她挪好卸力,那悬空的脚尖便突然触到了一块硬朗的东西。
“诶?”
视线挪移,她看着那空无一物,却确实踩到了实地的脚底,缓缓松了口气。
果然,崽崽还是心地善良的!
事实告诉白允,并不难——
君予墨看着那迟迟没有挪动步子,站在原地一脸甜笑,眼里却满是委屈表情的白允,心里骤然掀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
他下意识抬手,可还未等落在胸前,便猛然前伸。
“!!!”
白允瞪大眼睛,随着一股恐怖的吸力袭来,她那娇娇弱弱的小身板不由自主的滑了出去,待小脸撞上一张大手,才堪堪停了下来。
她连忙屏住呼吸,生怕下一秒就因为不小心惹怒某人而被扼住脖颈。
毕竟,这家伙还处于怀疑她的心情当中。
白允眼睑掀动,透过那皙白的指缝看向君予墨,满眼无辜。
其实对于君予墨的态度,她可以理解,毕竟在他的心里,他们是刚刚认识的两个人,因为一个一模一样的储物戒而产生怀疑什么的,都是很正常的。
虽然,这对于她来说很难接受。
白允抿唇,而同一时间,君予墨松开了手掌。
没见他有什么动作,一根透明的灵力缎带便突然冲出,牢牢的束缚在白允的腰间。
薄唇轻启——
“既然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
“我不会跑的。”
还不等君予墨说完,白允便率先开口,在线表水。
大眼睛忽闪,白嫩嫩的手指一把握住了那透明的灵力缎带,攥紧:这些熟悉的东西,让她意外的心安。
君予墨眉头微微一皱,还不等开口,白允的小嘴继续叭叭。
“那个,我们快走吧!外面还有一堆事呢!”
她现在看到君予墨皱眉就一阵心虚,总觉得自己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被发现了。
是矣,她只能自己cue起流程。
毕竟现在看来,也只有走剧情才能救自己了。
而且——
她也确实担心君家。
白允想起当初第一眼看到的崽崽,心口处泛起了点点酥麻,就好似一根根细小的针在其中穿插。
如今这般风华绝代的君予墨,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满身伤痕的崽崽?
难道,真的因为君家的覆灭么?
白允想的入神,而同一时间,君予墨看着她那突然泛起心疼的眼神,眉头不自觉的拧起。
又是这样,这个小鬼,到底在透过他看谁!
一股无名的情绪在心中翻涌,君予墨没再说一句话,转身离开。
霎时间,白允只觉得自己的腰背一紧,整个身子都随着那腰间的灵力缎带飞了起来。
虽然因为手心到拉扯不会太过仰倒和难受,但是——
“如果再来一条就好了......”
那样就可以放在屁股底下坐着了!
白允想的美滋滋,嘴里也情不自禁的嘟囔起来,虽然声音不大,但那上方的君予墨还是缓缓动了动耳尖。
然后......
飞的更快了。
与此同时,金乌城君家——
在那被金光弥漫的房间内,君家家主正盘膝坐在最内侧的蒲团之上,双眸紧闭,整个人就好似一尊石像,连胸口处都没有丝毫的起伏。
“家主。”
倏忽间,一道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满是恭敬。
紧闭的房门自发打开,一身素裹的大长老走进,缓缓躬身。
“已经将他们送过去了。”
大长老轻声开口,虽是一脸恭敬,但那敛下的眸子里,却盛满了难以理解的神色。
不是对君家家主的质疑,而是单纯的疑惑和担忧。
对自己所看到的,难以释怀。
终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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