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什么回事?为什么我们要从这么远的地方走过去?难道是怕踩着人?不过我瞧这没人的啊……”
凌芸娘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聂文道:“聂大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聂文摇了摇头,心里暗道,我知道个毛线。
凌芸娘道:“这是我大风圣上下的旨意,风姐姐的祖父对圣上有过功劳,圣上便在修建风时下令,到风来的都得须在这十丈远的地方里武官下马文官落轿,所以我们也只能下马从这走过去。”
聂文理解的头,风婉琴道:“聂公子辛苦了,婉琴真是过意不去,还望公子莫怪。”
不过心里却忍不住腹诽了起来:这规矩真啰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既然人家都能走,老子走走又何妨?
聂文笑道:“哦,没事,风姐不必如此,我乃山野闲人,不知还有此种法,差就闯祸了,幸好有姑娘提醒。”
凌芸娘道:“我们快些过去吧。”风婉琴头,随即带着聂文二人过去。
还没等风婉琴上前敲门,忽然门从外往里打开了,走出一白须白头发的老头来,不过这老头倒挺精神的,身穿一白色的长袍,脚上穿一双白色靴子。
聂文猛的一愣,这老头怎么全身都白色的?
风婉琴道:“爹爹,你怎么出来了?这些事让吴妈来就行了嘛。”
凌芸娘道:“凌芸娘见过风先生,家父让芸娘代为问候风先生一声,家父事务繁忙没能亲自前来拜访,还望风先生见谅。”
白袍子白胡子白靴子的老头原来是风婉琴她爹啊,难道:这老头叫风白?
风先生道:“不碍事,难得凌老弟还记得老夫,芸娘都这么大了,许配夫君没有啊。”
凌芸娘闻言羞涩着道:“谢谢风先生的谅解,芸娘已有心上人了,有劳风先生费心了。”
聂文睁大眼睛打量着这老头,没想到这老头也在打量着聂文,两人互相盯着却不啃声,妈的,这老头玩深沉,老子也会!
聂文把眼睛直盯着这老头,丝毫没有害怕之意,凌芸娘看着两人的表情对风婉琴道:“风姐姐,他们这是?”
风婉琴把手指竖着嘴边道:“嘘,不要影响他们。”
她也想看看聂文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要知道:她爹可是大风朝廷里的要员,很少有人能与他直视。
不过这聂文却丝毫没有胆怯之意,真是让她惊叹不已,风老头不时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压迫着聂文的气质,周围的空气似乎也瞬间凝固着,连原本哗哗抖动的树叶仿佛也停止了抖动。
聂文也散发着他的王八之气,一眼不眨的盯着风老头,气不喘脸不改色的任凭风老头就这么直挺挺的盯着他。
妈的,老子聂文怕过谁啊,正当连风婉琴也差受不住时,风老头笑道:”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这位一定就是把凌老弟从鬼门关救回来的聂文聂公子吧?凌老弟这回可算捡到宝了,琴儿,还不快请凌姐与聂公子进去?”
聂文上前一步,腼腆一笑:“风先生夸奖,在下这伎俩上不了台面的,风先生就不要取笑在下了。”
“真的?”风先生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个很和蔼的笑容来:“听闻公子才华横溢,老夫门口这幅对联也挂了许久了,既然公子今天造访不如就赐予老夫一副对联如何?”
我叉,这老头堵着门口感情是打算来给老子一个下马威啊?要是弄不出来是不是不让我进去?聂文愤愤的想到。
他忍不住苦着脸道:“风先生,您这是打算非得让在下弄个对联才能进去吗?只是怕在下的对联会让风先生失望,咱们还是不玩这个了如何?。”
风老头笑着摇摇头不语,聂文心道:我靠,老子服了you……
他转念一想,嘿嘿笑道:“既然风先生有此要求,那在下就献丑了,请风先生注意了,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横批就先生自己来吧。”
风老头大笑道:“好个声声入耳,事事关心,不过聂公子你这高帽太大了,老夫怕受不起啊,来,快些随老夫进去,莫让凌姐和琴儿等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