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芸娘也用期盼的目光看着黑,黑睁开哭得通红的眼睛看着风婉琴哭着道:“姐……呜呜呜呜呜呜……姑爷他……呜呜呜……”。
风婉琴急忙问道:“聂郎他怎么了?你倒是快啊!”
黑啜泣着道……“姐,你要忍着啊,呜呜呜……姑爷他……呜呜……姑爷他死了!呜呜…”。
风婉琴与凌芸娘一听到黑的这消息,俩人双眼一黑,竟差就晕倒了,凌芸娘不放心的心翼翼的问:“黑,你聂郎他…他怎么了?”
黑再也忍不住顿时嚎啕大哭道:姐,凌姐,姑爷他……他死了。”
这如同晴天霹雳般的消息让俩位姐如重捶击胸般的难受,四只美目流出了悲伤的泪水,俩人同时觉得天昏地暗,竟双双晕倒在地。
黑急忙流着悲伤的眼泪与赶车的二人将风婉琴与凌芸娘放车里,马车往风飞奔而去,等到了风府,黑便迅速将大夫请了来。
大夫替风婉琴与凌芸娘号号脉以后摇了摇头,黑急忙问道:“大夫。我家姐如何了?几时能醒来?”。
大夫摇了摇头道:“二位姐心脉有些絮乱,似乎是心理上受了极大伤害,老夫对此也无能为力,只能开几副药给二位姐调理,唉,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黑看着风婉琴与凌芸娘的现在的样子,想到这件事都是因自己而起,心里自是十分难受,退回房内,吩咐丫鬟看着她二人。便跟着大夫去抓药。
文剑南背着聂文飞奔到了街头一家酒馆里,找了架马车,将聂文放上去,文剑南将自己带的金创药全部倒在了聂文的伤口上,或许是药物太具有刺激性,昏迷的聂文竟似乎发出了呻吟声。
文剑南顾不上休息,便急忙驾车而去,马车里的聂文梦见自己一会儿站在了北京那伟人像下面,一会儿又到了办公室。一会儿又到了蹲街边啃馒头看美女的时刻,文剑南一边驾着车一边回头看着聂文,见聂文身上的血止住了。
便放心的驾着马车继续朝前走,只是心里焦急的文剑南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一出县衙便被人跟踪了。几架马车跟着文剑南的身后赶去,此时夜已深,天空忽然乌云密布了起来,文剑南皱了皱眉头看着这忽变的天气。将手中的缰绳狠狠抽在马背上。
也不知文剑南将往何处,竟走到聂陵的边界了,聂陵向来以险道险江著称。所谓聂陵,意思是这里因为是聂的陵墓所以才如此难走,或许如那山路十文弯般。
文剑南从县衙出来已赶了近三四个时辰的路,俩匹马差给累出了白沫,文剑南一看马腿有些浮嘘,便“吁”的一声让马停了下来,文剑南摸出身上的水袋爬上车朝聂文的嘴唇倒了下去。
突然,身后现出了几架马车,文剑南跳下车,冷冷的看着车上的人,只见这些人都蒙着脸,手里还拿了些兵器,文剑南冷笑道:“何方鼠辈?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车下蒙着脸的人跳下马车,不吭声的朝文剑南攻了过去。
文剑南没料到这些人会下黑手,勿忙之间应战却挨了几刀,所幸伤口不深,文剑南怒火冲天,连伤口都没有包扎就朝这些人打去,这些人貌似有些怕文剑南。
虽动作有力却边打边退,文剑南打得性起,一个长拳便痛打蒙面人,只是双拳难敌四手,文剑南也被人暗箭中伤。
蒙面人一看文剑南已受伤便加快了挥刀的动作,并把文剑南围了起来,文剑南喘着气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把刀,拈了拈份量便朝蒙脸人砍去,瞬间就砍倒了两三个,这时一个蒙面人打了个唿哨。
文剑南一惊,中了调虎离山计,急忙加快手中的动作跳过了蒙脸人的包围圈,回头一看,就见一个蒙面人跳上了载着聂文的马车,抓起缰绳便扬长而去,其他蒙面人一看已得手,急忙把受伤的人拉上马车也驾车逃去了。
文剑南抓住手里的刀紧紧跟着聂文在里面的那架马车跑去,虽文剑南身怀轻功,但奈何双脚的人哪有四脚的马跑得快,驾车的蒙面人把车驾到了一处悬崖边,拔出匕首捅到了两匹马的屁股上,马儿一吃痛又把步伐加快了到了悬崖边驾车的蒙面人回头朝文剑南看了看。
这时一架马车靠了过去,驾车的蒙面人猛的掏出刀割断了绳子并跳上了旁边的马车,不一会儿那些蒙面人竟跑得不见了踪影,那拉车的马没了绳子的束缚便双双朝大道跑去。
只是那马车由于惯性没能停住便朝悬崖下掉了下去,文剑南睁大了怒目,跑到悬崖边却也只眼睁睁的看着马车消失在了飞腾的江水里,文剑南跪在悬崖边伸头朝悬崖下喊道“聂公子……”。
文剑南的声音把悬崖下的鸟惊飞了起来,却没听见聂文的回答声,只听见文剑南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