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抬着醉得通红的眼睛半睁半闭的道:“好…………子,这……这…这可是你……的,可……可……可不要反悔。”
聂文嘴里塞着饭,谈吐不清的道:“这个是必须的,来,来,来,李先生,在下以茶代酒,敬你一碗。”
李先生迷迷糊糊的道:“你这子不厚道:,用茶来忽悠我,我看你也是用汤来忽悠璇儿的,也不知老夫救你是不是救错了。”李先生在几碗酒和一碟黄豆的攻势下竟趴桌子上起不来了。
聂文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一顿,加上是自己自讨苦吃的,竟不好意思去见李倩璇,带着自己的竹笛往后山走去,山风总是吹得比其他地方较为寒冷,聂文把身上的衣裳紧紧的裹着身子,找了个平台,折了些草铺上来,掏出笛子吹了起来。
一时之间,除了偶尔呼呼作响的山风,就唯有笛声响彻山谷,悠扬的笛声传递着吹笛之人忧虑或悲伤或喜悦的情感,李倩璇轻轻推开窗户,美目望着黑夜里如幽灵般的聂文,忧郁的笛声如如同一把利剑,由外向内贯穿李倩璇的心灵直至灵魂。
李倩璇想道:这骗子,专骗我的骗子心里竟还藏着那么多心事?却整天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也不知他会不会很累?
一会儿又想到聂文把她贴身内衣包在头上的样子,脸色一红,心里念道::呸呸呸,我担心这下流的登徒子做什么?一时间心里各种念头流窜着,坐在窗前,双手撑着下巴,默默的看着那就要和黑夜融在一起的聂文。
聂文吹完一曲,将笛子放在一边,心里惦记着慕容婉琴与欧阳雪儿,想起之前与二人的种种经历,想到开心处笑得把嘴角都翘起来,只是不知道她二人过得如何了?是否一切安好?
也不知那狱中的汉子是何来头,就这样把老子扔在江里不管不问,下次老子回去了,定要狠狠打他一顿,以泄老子心头之恨,聂文越想越恼火。
猛的站起来对着傍边的树枝踢了一脚,树枝弯了一下又反弹回来,将聂文那腿狠狠的抽了一下,这家伙没料到这树枝的反弹力竟有如此之大,痛得抱着腿在原地打转。
窗边的李倩璇看到聂文像抽风一样的神情,捂着嘴“咯咯”的声笑出来,笑完感觉鼻子一痒,猛的打了个喷嚏。
顿时觉得竟有一丝丝的凉意,见不远处那正不知发什么疯的登徒子,心里竟有一些担心,急忙关上窗,把李先生的外套拿了起来,轻轻的往那骗子那走去。
李倩璇已在此住了许久,对这地方的一草一木都了若指掌,脚步轻轻的踩在地上,走得虽急却鸦雀无声,聂文正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头像是在思考问题,只是秋意凉凉,加上山风肆无忌惮的吹在身上,双手交叉搓着手臂,感觉有些凉了,抖着双肩狠狠的搓着肩膀,希望能带来一丝的温暖。
这时,发现身上竟有一异物盖在背后,回头一看,发现黑暗中竟有一双眼睛,聂文打个哆嗦,大喊一声“鬼啊!”
那眼睛的主人显然被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尖叫,就朝聂文扑过去,哆嗦着道:“哪里有鬼?我好怕怕啊,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聂文一听到这声音,原来是李倩璇,搂着怀里的美女,压着声音道:“我刚刚发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站在你身后,那模样好恐怖,眼睛里还流着血,嘴上还长着长长的獠牙,脸色还是苍白的,吓死我了。”
怀里的李倩璇估计要被吓哭了,声音中带有一丝的恐惧对着聂文道:“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吹什么笛子,害得人家睡不着,况且这天气凉了,人家怕你着凉,想给你送外套来,却遇见了什么鬼,人家都好怕了,你干嘛还要出来?你让人家晚上怎么睡嘛?”
聂文打着颤抖紧紧搂着李倩璇,在李倩璇的耳边道:“我也好怕怕,要不今晚咱们一起睡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