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老头如此铿锵有力的抱怨,敢情昨晚没把他砸伤,此乃万幸啊,要是芸娘妹妹知道我那板砖砸了她老爹,她会不会和我拼命?
聂文不以为意的道:“瞧您说的我好像没做过事一样,不过今天我们尚有一大笔单子要做,你先等等我。- ”说完就把门给关了起来。
凌大叔不满的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回到大厅里与宁王喝起小茶来,等了好半天,才见姗姗来迟的聂文正笑眯眯的走进大厅,宁王一见聂文进来,就不满的哼道:“你昨晚是不是和文剑南出去鬼混了?从实招来。”
聂文一惊,不过还是假装镇定的说道:“将军从何处听来的?我可没有,要不你问问文剑南。”正期盼文剑南能帮忙撒谎时,文剑南揉着还在惺忪的睡眼进了大厅,宁王喝道:“文剑南,你先过来,老夫问你件事。”
文剑南吓了一跳,心想道:老爷不会是发现我带公子出去喝花酒的事了吧?那可怎么办?眼睛瞄了一眼聂文,聂文急忙对他使了个眼色,文剑南心想道:完了,完了,聂公子竟如此不讲义气,竟先把我供了出来。
见到宁王正直直的看着他,文剑南做出一副悲烈的神情,猛走几步,走到宁王面前,一下子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道:“老爷,我是无辜的,昨晚是聂公子非要拉我去的,我还劝过他,可是他不听啊,老爷要怪就怪我吧,文剑南有罪啊,没帮你看好聂公子。”
聂文把嘴巴张得差不多可以塞进一个鸡蛋,心里别提有委屈了,妈的,昨晚。爽的是他,我就只摸了一会儿而已,下次不能带他去了,心里把文剑南骂了一遍又一遍。
宁王别提有多高兴了,满意的看着文剑南,开心的说道:“哦,是这样啊,那就没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忙吧。”
文剑南不敢看聂文一眼,就急忙去忙他的了。
宁王戏谑的看着聂文道:“怎么样?是不是啊?偷腥竟也不抹干嘴。原本我还不信,只是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了人家的拜帖,你且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拜帖?聂文一头雾水的问道:“拜帖?什么拜帖?该不会是人家来拜访凌叔叔的吧?宁王可不要乱说哦,要知道:我可是纯情少年来的,就纯洁得像没有用过的白纸一般。”
听到聂文的自吹自擂,宁王不由得对凌大叔笑道:“凌先生,这小子如此伶牙俐齿的,倒是有风白年轻时的样子,不过倘若他当年……哎。可惜了一对鸳鸯,到最后竟分道扬镳,唉,往事不提也罢。”
凌大叔点点头道:“不错。都怪他年轻时太过于傲气了,竟能忍心那样做,不过我听说他倒是派人寻找了许久,可是还是没有找到。所以才有婉琴的……唉,弹指间都过去了三十年,岁月不饶人啊。”
风白?难不成风白年轻时还有一段风流韵事?感情这老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聂文正打算听下去,谁知宁王和凌大叔竟停止不语了。
聂文心里犹如猫扰一般难受,急忙问道:“二位,倒是快说下去啊,怎么不说了?难不成想急死人?”
宁王将那拜帖拿出来晃啊晃的说道:“行了,收起你的好奇心,咱们先来谈谈这拜帖的事。”
聂文见这老头又拿这个来说事,便找个借口道:“昨晚,我代表凌叔叔出去谈了一笔生意,指不准是人家今天来拜访我的,要不你们代我拆开看看。”
凌大叔不满的道:“行了,你就不用拿我来做幌子了,这拜帖写明是让你亲启的,我们怎么能私自拆开?万一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让我们两个老头子情以何堪?”
听到凌大叔的话,聂文恨不得一拳把他牙齿打掉,不过算了,哥不和你计较,伸出接住宁王递过来的拜帖,一看正面写着秀气的几个字“聂公子亲启。”
我叉,老子什么时候又来一段桃花运了?一看就是女子的笔迹,难不成有哪家闺女暗恋上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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