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爷子陷入沉思。
云老爷子想起李云长最近风头一时无两,摇身一变成了太子少保……,难道说,李云长其实是替当今太子在江南经营生意?
太子虽是太子,身体弱了些……,上面还有大皇子,下有三皇子,四皇子,六皇子……,皇家子嗣可没几个是省油的灯!
这样想着,云老爷子就以为太子殿下为了能坐稳太子之位,自己经营产业。而李云长明面上是太子少保,实际上却是太子殿下放在江南的一枚棋子,专门替他打理江南的产业。
云老爷子将这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自认为看穿事情真相。也因此,云老爷子道:“你这次做的不错。西子湖畔那套院子,赏给你了。”
云牧奋顿时双眼泛光,他早就想要那套院子了。
“多谢爹!那儿子就不客气了!”依然是一副急色的模样。让云老爷子打心眼里长叹,点点头,对云牧奋说:“你下去吧。”
眼不见为净啊,眼不见为净!
“来人。”云老爷子等到云牧奋走后,立刻唤人来。
“老爷。”一个弓着身子的四十来岁的汉子站在云老爷子身前。
“备车。缮国公府。”
……
缮国公府
待客大厅
“什么风把云老爷子给吹来了?”人未到,爽朗的大笑声却响亮地传来,此人正是老缮国公李老爷子。
“当不得缮国公一声老爷子。”云老爷子赶紧还礼,他们辈分一样,但眼前这个毕竟是缮国公,是有爵位在身的。按理,他是要向李老头行礼的。
“坐坐。老云啊,别客气。”老缮国公大方地改口,一口一个“老云”,特别的亲切。
等到云老爷子坐下后。李老爷子让人给备了好茶,这才问:“老云啊,你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可是知道你的,你们家那么大的茶叶生意,不是好茶,没资格进你老云的口啊。”老缮国公这话说的仿佛他和云老爷子是多年挚友一样。随和亲切。
“国公爷,你快别笑话我了。说起茶叶。我这会儿是一个头两个大,头疼啊。”云老爷子皱着脸诉苦。
“是为了最近的谣言吧?这事儿我也听说了。你别放在心上,谣言止于智者。这些人就是没事爱瞎编排,就是苦了你们家凤丫头。”
李老爷子啜了口茶水,苦口婆心地劝慰起云老爷子来。
提起云昉凤,云老爷子心里更苦了。请了诸多名医,凤丫头就没有好的迹象。
但此时却不宜谈论此事。云老爷子是为了茶叶的事情来的。
“哪里啊!我这算是雪上加霜,出了凤儿这事倒也罢了。想必国公爷听到风声了吧,我们云家这次一批货出了问题。被山洪给卷走了。”云老爷子狠狠叹气,“噗通”一声,突然朝着缮国公李老爷子跪下,“国公爷啊!这回您老可一定要救一救我们云家啊!”
“哎呀!老云啊!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平心静气地说?赶紧先站起来。这,这。这叫老夫情何以堪?”李老爷子受了惊,也赶紧弯下老腰去,要把云老爷子从地上拉起来。“老云啊,我俩差不多的岁数,老夫哪里能叫你这一把子老骨头下跪?这老夫心里过不去。老云啊,听我一声劝,你遇上什么麻烦事儿,坐下来,咱们啊,一边品茶一边说道。”
李老爷子可谓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情深意切。任谁看了,都得以为这二人是多么好的交情。
而事实上,李老爷子并不常与云家打交道。
“国公爷,你待我云起一片真心实意,我云起记得您老的好。”云老爷子老泪纵横……,一头白发,哭得像个孩子。
至于,这老泪之中到底掺了多少水分,却是未知数。
两个年级相仿的老者,坐在了太师椅上。
云老爷子委婉地表达了,他听说李云长手中有一批茶叶,想要购买。
“国公爷,您放心!双倍的价格我也出!”云老爷子信誓旦旦发誓。
“这个……”说到这里,老缮国公反而犹豫了,他沉默地看一眼云老爷子:“老云啊……,你听我说,这不是我不帮你……,这个得问我家那个不长进的孙子。”
“云长是个好孩子,小小年纪已经是太子少保。”止不住得一顿夸赞,云老爷子话头一变,“你是他爷爷,他得听你的!”言下之意是,这事儿成不成,全是你国公爷一句话。
老缮国公却无奈地摊手,“老云啊,我还真帮不上你这忙。这事儿……,轮不到我插手啊。”
云老爷子听到这里,越发印证他心里的猜测——李云长是在替太子殿下经营产业。除了这个,云老爷子想不出任何一个李老头儿不能插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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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去了,大家晚安。 ,希望大家可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