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洛杉矶。
飞机划破天空落下在跑道上留下震耳的音浪,机翼敛起的风流呼啸着席卷地面工作人员,降落稳后,机舱门缓缓地开启。
长时间的飞行让男人俊逸的面容染满了疲惫,微眯着眼,环顾四周,最终落在了前来接机的人员身上:“事情查的如何?”
“薄先生,我们扣押了逃亡到美国的秦讼,用了几天功夫终于撬开了他的嘴!只是有许多事,可能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两个小时的车程后,载着薄煜铭的那辆银灰色奔驰车绕过环城公路开入密林朝着一处古堡似得建筑驶去,十几分钟后,那栋古堡式建筑物露出了它原本的面貌……
“老薄,还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两天,我就差把那个女人的底儿都挖干净了!从她几岁来例假,细致到了第一次被谁给干了,都给探出来了。这么多年,想不到我还有看走眼的时候,也幸亏你当年移情别恋到了苏清雅的身上,若不然放这么个狠毒的玩意儿在身边,睡觉都会膈应的慌!”
凉柏藴一身墨色的中山装,面容上布满了阴戾,对着薄煜铭说完话后瞥了眼楼上:“人给你抓来了,亲自审问还是怎么着,你自己看着办?”
……
昏暗的不见光的房间里,只燃着一盏壁灯,老式的地下密室,阴风从缝隙中瑟瑟吹入,让人骨子里泛出阵阵阴寒。
门嘎吱被开启的声响,犹如午夜幽冥掐住了人的咽喉,窒息感逐渐降临,几乎是一瞬间,被五花捆绑在角落里的人惊恐的倒抽一口冷气。
薄煜铭面容从黑暗中一点点变得清晰,只是在他庐山真面目露出时,被捆绑殴打浑身是伤的男人露出一丝俱意。
嘴巴上的胶布被撕开,秦讼惊恐骇然的开口求饶:“薄总,我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真的什么都已经说了。”
男人款步,不紧不慢的走到了秦讼的身边,半侧落于黑暗中的阴容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五年前,苏清雅坠海……”
“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不是我。薄总,梅英她让我做的事,只有那几桩事,当年的爆炸案……”秦讼从被抓来时撬不开嘴的骨气,到如今被折磨的只想求个解脱。
“还有这次的车祸,是我安排的,替死鬼是我找的,目的也很简单!薄总,当初我就是涉黑的,没有送上门来的钱不赚的道理!你若真要计较,不该拿我泄愤!”
大概人没有了活路之后,反而释然了,这么多年秦讼过的刀口舔血的日子,早就知道会有今日!
况且,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就算他死了,他的家人也不会被平白波及……
显然,他忘记了薄煜铭手段,在秦讼做出那么多残毒的事儿之后,他绝不会容忍他有个痛快:“让他好好活着……”
秦讼没想到会听到薄煜铭如此说,下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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