姃妹妹配的药是最好的,我原本还在可惜拿不到呢,姃妹妹就给我送来了,谢谢你!”
映初受之有愧,摇头道:“应该的,雪姐姐不用客气。”
公仪可雪立刻就唤来丫鬟,要把脸上的药膏洗掉,抹上映初带来的药。
映初将公仪含涵拉到一边,道:“骆亲王在门外等着,小姑母可知道?”
公仪含涵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起来,冷淡的嗯了一声。
映初把骆亲王的话转达给她,道:“我看骆亲王的意思,今天不见到小姑母,是不会走的,除非小姑母准备留在这里过夜,不然还是去见一见他为好。”
公仪含涵坚决的道:“那我就留下过夜好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已经和他说的够清楚了,他再如何纠缠,我也不会见他的!”
这是公仪含涵的私事,映初也不便多说,反正她已经把话带到了,小姑母不肯见骆亲王,也与她无关。
然而骆亲王却不这么想,映初离开的时候,骆亲王一听公仪含涵不见他,顿时就迁怒到了映初身上。
“是不是你没帮本王传话?还是你在她面前说了本王的坏话?”骆亲王愤怒的道,“公仪可姃,你就这么见不得含涵与本王好?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映初差点被气笑了:“小姑母肯不肯见你,愿不愿意与你重修旧好,与我何干?我为何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本以为王爷你还算有点头脑,如今看来真是高估你了!”
“你敢侮辱本王!”骆亲王怒喝,如一头暴怒的狮子。
“你要找人撒气,就去找别人,我没义务承受你的迁怒!”映初冷冷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骆亲王望着她的背影,眼底杀意时隐时现,拳头握的咯咯响,但他终究有所顾忌,没敢真的出手。
映初脸色凝重,骆亲王竟然已经对她成见这么深。除非公仪含涵与他和好,否则他恐怕不会改善对她的态度,对她都如此,骆亲王心里必定更恨琰诺。
莫名其妙的多了这样一个敌人,真是无妄之灾。看来她必须想想办法,早点弄清楚公仪含涵到底对琰诺抱着什么心思,不能让琰诺就这么被骆亲王记恨。
五日之后,宫里就传来圣旨,册封公仪可敏为淑贵人,赏齐侯府黄金百两,金银玉器、绫罗绸缎若干。
秀女被册封,都是在侍寝之后,看来公仪可敏很得弘光帝欢心,才在凤仪宫住了四天,就被弘光帝宠幸了。
府里众人自然都十分高兴,当即就派人往家族里派发喜帖,选好吉日准备开祠堂禀告祖宗,等等事仪。
齐侯上呈谢恩的折子时,顺便提起自己病重,想见一见孙女公仪可姝。好巧不巧的是,边疆传来捷报,苍泽副将立了头功,而且还说服了一向中立的兹拓国,兹拓国同意不日派遣使者,与东周协商联手之事,共同征讨南盟三国。
弘光帝龙颜大悦,当即大笔一挥,批准了齐侯的奏折。
消息传回公仪府,二夫人欣喜若狂,她日也盼夜也盼,终于盼到女儿回府的时候了!第二天天没亮,她就急急忙忙的乘坐马车,赶到心明庵去接人。
以前她每次来看女儿,都是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唯恐被别人发现了,这一回却能光明正大的上山,别提多扬眉吐气了。
母女俩相见,忍不住抱头痛哭了一会儿,二夫人看着又瘦了一圈的女儿,泪水涟涟道:“好女儿,不伤心了,一切苦难都过去了,你的好日子马上就来了!”
她抚摸着公仪可姝的脸,道:“苍泽副将立了首功,又说服兹拓国与朝廷联手,欠朝廷的军功差不多就抵消了。他是个有大能耐的人,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将军之职,以后就算成为大将军、元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你以后就等着被所有人羡慕吧!”
公仪可姝根本不关心苍泽如何,她急急的问道:“娘,我听下山的尼姑回来说,朝廷正在选秀是不是?九皇子要娶妻了是不是?”
“你这孩子,怎么还惦记九皇子!”二夫人无奈的道。
“娘,你快说啊,究竟是不是?”公仪可姝追问道。
二夫人点点头:“确实如此,但这也跟你无关了,你已经和苍泽有了婚约,九皇子娶不娶妻,都不是你该关心的。”
“就算有婚约,也能退不是吗?一开始和苍泽订亲的是公仪可姃,她不是照样退了!”公仪可姝坚决的道,“我只喜欢九皇子一个人,除了九皇子,我谁也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