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性来看,根本不足以致命,三姐姐刚才那副奄奄一息的样子,根本就是装出来的!”
“什么?”众人吃惊,“这不可能吧!”
“四妹妹就算想抵赖,也找个好的借口,”公仪可姝道,“我中毒的情况,大夫最清楚,就算我能假装中毒欺骗大家,还能骗的了大夫吗?”
大夫点头道:“三小姐刚才中毒的确很深,并没有作假。”
“听到了吗?大夫都说可姝没有作假了!”二夫人凶狠道,“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听你胡言乱语了!你毒害可姝,证据确凿,今天定要把你送去衙门,让你赔命!”
公仪可姃狡猾至极,巧言善辩,二夫人真有些担心继续让她说下去,会出现变数,所以不想再给映初开口的机会,朝下人命令道:“还不快把公仪可姃抓起来,扭送到衙门去!”
二房的几个奴婢想动手,柳絮把剑往她们面前一横:“谁敢无礼!”
“反了你了!”二夫人怒声喝道,“公仪可姃,这么多人面前,你还想仗势行凶,畏罪潜逃吗?!”
映初冷冷一笑,道:“二伯母这么急着想把我送官,我倒要怀疑二伯母是不是心虚,怕我接下来说出的实情对你们不利,所以先下手为强呢。”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二夫人道,“你毒害可姝罪证确凿,我没必要听你一再狡辩!”
“二伯母说的义正言辞,其实还不是怕我说出真相,”映初道,“若我下面要说的,还无法证实自己的清白,任凭二伯母处置就是,便是真让我赔命也行。就怕二伯母心虚,不敢让我说!”
“你!”二夫人恼怒,眼神闪烁不定,公仪可姃的话都说到这程度了,她若还是阻拦,倒真显得她心虚了。可是公仪可姃既然这么有信心,说不定真有翻盘的证据,若让她说下去,结果十有八九对她们不利!
映初看向公仪可姝,皮笑肉不笑的道:“三姐姐之前不是还说,你我是姐妹,就算我有万般不是,你也不与我计较的吗?我不求三姐姐如此大度,三姐姐至少不会不愿意给我一个澄清事实的机会吧?”
公仪可姝咬了咬唇,她和二夫人一样也不愿意映初再说下去,可是之前自己都那般表态了,此时再不愿意,也只能同意,否则不就是打自己的脸了吗!
“娘,就让四妹妹说好了,”公仪可姝道,“事实真相如何,总不会因为她狡辩几句就能改变的。”
二夫人瞪着映初,道:“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但是刚才大夫都说了,可姝中毒很深,没有装病作假,你若再诬赖她,就别想我再听你废话!”
映初道:“我并未说三姐姐没有中毒,只是说中毒的程度短时间内不会致命,完全有充足的时间等到大夫来营救。这世上有不少药都能使病情看起来比实际严重,大夫想必也是清楚的。”
“这,”大夫一怔,道,“倒的确有这种药,能够以假乱真。”
二夫人道:“就算真有那种药又如何,你凭什么说可姝用了那种药欺骗大夫?难道就凭你空口白牙的胡乱揣测,就想让大家相信你吗?!”
“我自然是有证据的,便是我刚才说的酒杯,”映初冲那个拿着酒杯的丫鬟微微一笑,“我还真要感谢你把酒杯保存下来,否则若是损毁,我真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丫鬟脸色一变,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二夫人和公仪可姝。
二夫人道:“你少说废话!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映初道:“根据酒杯里残留的毒酒,完全可以配出同样浓度的毒酒来,只要让人把毒酒饮下,自然就能分辨出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了。”
“荒唐!”二夫人厉声道,“你竟然想让人喝毒酒,你还想再害死一个人吗!”
“二伯母何必这么激动,”映初道,“三姐姐都能撑到大夫赶来,有我和大夫两个会医术的人在此,怎么可能让人被毒死?至于试毒的人,我自然会补偿他的。”
映初看向大夫道:“想必配出一模一样的毒酒,对大夫来说不是难事吧?”
大夫点头:“此事不难,不过老夫手上没有蛇毒,得派人去准备才行。”
映初道:“就让二伯母的人跑一趟吧,若我派人去买,二伯母定然不放心。”
二夫人冷哼一声,心里极不情愿,却也只能派人去药房买蛇毒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