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驱逐舰被击沉的画面。
如此狠辣的手腕。可不像是那位个性平和。善良的兄长。所能够使用得出来的。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都在怀疑的。在自己身边坐着的人。到底是否是楚天本人。
如果是在骤逢大变后。自然而然的性格变化。也可以勉强说得通。但是就他对楚天的了解。这个转变。确实是也未免太快了些。
此外。也不知道是否他多疑。在统计出来的那张伤亡名单上。几乎找不到和楚天一样。出身绿茵军校的那些军官地名字。
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固然是任何人都无法做到有效降低伤亡率。但是沈煜却坚信。如果是刻意为之。以楚天的能力。保全这些人的性命。应该还是能够做到地。
按说这样的变化。他该感到高兴才对。可每当想到楚天从战斗开始时。甚至更早之前。在得知被人算计之后。那种性情言语上的诡异。他却只感到忧心忡忡。
“那就通知全舰队。在原地再休整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无论战舰是否完全修复。我们都要赶去新泽西。”
楚天的眉头一挑。从新浙西太空港外离开。已经过了大约三个多小时。而帕吉特家的另一波支援舰队。在九个小时后。就可赶至。加上在剩下地路段上所需花费的时间。留给他的。就只有七到八个小时而已。
“我让人再催一催那些维修人员。半个小时应该足够。”
沈煜拿下眼镜。低头用手帕在镜片上擦着。“哥!说实话。其实没必要这么勉强。在新泽西拿不到我们要地物资。我们还可以从其他地方想办法。这次是被人算计了。但是接下来只要按对方给我们圈定地步调走。未必就找不到破局的机会。”
“没事的。我有办法!也算不上是勉强----”
摇着头。楚天心中却在苦笑。沈煜说的这些。他又何尝不知晓?
事隔数个小时。他心里哪怕有再大的怒意。到了此刻也都已经平息了下来。而神智虽然恢复了清醒。可之前自己所作所为。他脑中却也是历历在目。那种毫不容情的决绝。别说是沈煜。就连他自己也是不敢置信。
而在震惊之余。更是让他不知所措。他现在跟本就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自己的这些弟妹。
不用说。会出现这样的情形。肯定是和这身体的前任主人。脱不了关系。
记得那时他的感觉。就放似身为皇者地尊严被触犯。又像是沉睡的巨龙被人触动逆鳞。
这么比喻或者有些不合适。但那时他的思考模式。确实是完全站在上位者的角度来思考。就仿佛把那个策动阴谋着。视同为不值一提的蝼蚁一般。
可问题是。自己要如何跟小云。晴儿解释?说自己其实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只是转身在这具身体而已?那样地话。别说其他人不会相信。他自己也会感觉自己是疯了----
想及在战斗之后。上官云和单晴脸上。那种难以置信。又混杂着畏惧地神色。楚天只觉的胸中。一阵钻心地绞痛。
至于入如何攻陷新泽西太空港。他现在反倒是不怎么在意。之前就已经有过计划。现在只需要按计划实施就可以。
而且既然情势都已经走到这种地步。那就已经容不得他再退缩。否则的话。刚才那场损失巨大的战斗。岂不是毫无意义?
说实话。其实即使是今天的事再重来一次。他恐怕还是会如此选择。
难得的。他和这具身体前任主人的意志。居然切合在了一起。自从从军校毕业。接二连三的被人算计。他心里早已经积累了太多的怨气。
惹怒我者。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算计我之人。我必不会如你所愿!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萌生的想法。此刻却是异常蛮霸的。在他心里深处生根发芽。
“那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轻叹了口气。沈煜重新戴上了眼镜。只听楚天的语气。他就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劝回对方了。他如今只是好奇。楚天针对新泽西太空港所制定的战术。
原本以为会利用那些俘获的帕吉特家战舰。但是从楚天对战场的掩盖和封锁。都是毫不在乎的情况来看。只怕是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怎么做?”
从思绪中回过神。楚天闻言先是一怔。紧接在沈煜愕然的目光中。换作了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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