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也值得你们高兴吗?很抱歉,本人看不到欣喜之处。我只知道,下一战中,我们狂澜必须付出至少一半的精力,来防范我们上一战的对手!”
这是身为现任狂澜总参谋长的李天择,在战争结束后的将官会议中的原话。这些言语,当时就如倒入沸锅中的冷水般,让舰队指挥室内的喜庆气氛荡然无存。
如果只是一个不知来历的外来小子的话,还不值得他们如此重视。可另一位狂澜海盗团巨头的相似神态,就让他们不能不加以重视了。
虽然没有明言,但是沈紧皱的眉头,就已经说明他此刻所持的态度
一场没能够达成战略意图的战役,那就称不上是胜利!
而楚天虽是觉得,这两人未免太过苛刻,对底下的将士们也很不公平。但是他不能不承认的是,这一战中,他们在战略上,虽然并非是全然失败。但是随着群狼和红焱果断从他们的陷阱中逃离,使得狂澜海盗团的得分,的确是有所不足。
而这战略上的失分,就直接表现在几天之后,他们不能不与那两个,本来该被扫到垃圾推里才对的对手虚与委蛇。
“以让出黄金航道的控制权为代价,来换得你们的毒品走私舰队,在这条航线的自由通航权吗?不能不承认,你们的狼王殿下还真是还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现在这条航线的通航权利,本就在我们狂澜手中,又何需你们出让?至于你们的毒品走私舰队,很抱歉!难道我们狂澜还会傻到让你们回复实力?”
在雪浔号新开辟出来的办公室内,沈以鹰隼般的眼神俯视着身前,那两名分别来自群狼和红焱的特使。他的唇角带着微微的讥诮,但是在办公室对面,两名年轻男子却并没有因为沈那咄咄逼人地气势,还有己身势力所面临的绝对恶劣的局势而垮掉,反而是满眼的无所畏惧。
“副司令官大人!在下并没有想要冒犯您的意思!只是想纠正一下,现在的狂澜,还远远称不上对这条航线达成绝对控制吧?至少我们群狼,还没有彻底失去战斗的能力”
“也就是说。贵海盗团并不想承认这次地失败对么?大约另一位。也是同样地想法吧?”
淡淡地扫了另一位红焱地使者一眼。沈轻摇了摇头:“我还是那句原话。这条航线地控制权。即使还未全然在我们狂澜手中。我们也会自己去取来。又何需其他人让出?”
“大人我想您是有些误会了!”
这次说话地。却是那位红发女王卡莲娜地使者。“我等并没有不承认这次失败地意思。在下地团长。也在为这次与贵海盗团为敌而反省。此来面见大人。只是想请求大人您地怜悯。给我们两个海盗团一点生存地空间而已。”
“果真如此么?那么”
沈推了推眼睛。借着那镜片地反光。以掩饰瞳孔中掠过地那丝寒意:“如果我对你们说不了?”
那名特使倒吸了一口冷气,神色渐渐凝肃了下来。而那本来自登上雪浔号之后,就始终带着几分谦让的目光,变得异常的坚定和锐利:“若是如此,那我们红焱和群狼,也只好尽自身最大努力,不惜代价的来断绝这条航线。不过我想,这未必是大人所欲看到地!狂澜现在最需要的,同样还是时间可对?”
沈先是一阵沉默,审视了对方良久后,才露出了笑容:“很有趣地想法,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不肯答应。那么贵海盗团,将会不惜与全世界为敌对么?”
毫无疑问,那些大财团和势力可能不会很介意,这条航线最终被控制在谁的手中。但是却绝不会容忍,航线被人为地截断。而群狼和红焱联军,在奈何不了狂澜的情形下,真想要彻底切断它,那就必须无差别地对各家公司的船团进行攻击。而这种行为,定然会惹来众怒,说是自我毁灭也不为过。
不过和这两名使者的争论,也就到此为止。双方都是聪明人,无需多言都能明了继续为敌下去的利害得失。就如红焱的这位特使之言,狂澜海盗团现在最需要的仍旧是时间。
现在群狼和红焱海盗团,如果能够始终如今日这般同进同退,确实是有这个资本,用游击的方式来搅乱这条百越至诺夫歌德的航线。而他们狂澜在这里多花上几个月,也未必就无法将他们完全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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