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吃惊的看着白若竹,暗色的眸子里闪着流光,仿佛他第一次见到白若竹一样。
他一直觉得她是个满身是刺,特别会保护自己、保护家人的刺猬,却不曾想过她会有如此胸怀,连他这个男儿都自愧不如。
“我不仅可以把缝针的法子献上去,还可以手把手的教会朝廷派来的几位大夫,保证让他们学到家。”白若竹十分无所谓的说道,似乎从她口中说出的是一件多么微不足道的事情。
老实说,在白若竹前一世里,缝合术本来就很普及,她真不觉得有必要藏着掖着。
江奕淳眼中的流光逐渐抓变成敬佩之色,“我会尽快回禀师父,恐怕他老人家也会要求见你一面,到时候你把缝合用的工具都献上去。”
白若竹没注意听后面的,注意力都放在见他师父上面了,她记得他说过他父亲早亡,母亲失踪,他如今唯一的亲人就是他师父了,那见他师父算不算见家长啊?
江奕淳发现她在走神,抱着蹬蹬走近了一些,对着她吹了吹,他个子比她高很多,一口气就吹到了她头顶上。
白若竹回过神来,抬头嗔了他一眼,怎么这么幼稚啊,多大人了还对人吹气。
蹬蹬却咯咯的笑了起来,也学着去吹,但无奈他太小了,还控制不好脸部的肌肉,硬是吹不出来。江奕淳十分得意的冲蹬蹬笑了笑,仿佛在说:你看咱们玩的游戏也跟你娘玩了,你小子好好练练吧。
“见你师父有什么要注意的吗?”白若竹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咬了咬牙问了出来,她可不是有别的想法啊,而是怕得罪了他师父,万一他师父不帮忙保她二哥怎么办?
江奕淳一下子就明白了白若竹的意思,脸上的笑容浓的化都化不开,“没什么要注意的,只要礼貌一些就行了。”
白若竹白了他一眼,面对一名长辈,或者年长的人,又是个大人物,难道她会傻到没有礼貌吗?而他的回答跟没回答一样,完全没实质性的帮助。
“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走吧。”白若竹说着就上前把蹬蹬抱回了自己怀里。
江奕淳有些没反应过来,这女人怎么翻脸跟翻书一样快啊,问完话就赶他走,也太不近人情了吧?他张了张嘴,却看到她眼中的倦色,心里到底有些心疼,便忍下不跟她计较了。
“对了,如果你把缝合术献给朝廷,就不要再教给他人了,也尽量不要在外面表露出来,不要让其他知道的好。”江奕淳想了想又提醒到。
白若竹点头,“我知道了,就是我家里人也不知道我会这个,你那次太惊险,我才给你用上的。”
江奕淳看着她,眸光有些幽深,“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会的这些,还有你当日身上会带着治病的工具和药……”他说着有些不敢说下去了,“为什么你就好像谜一样呢?”
白若竹心里狂跳,她就知道会引起他的怀疑,连她自己事后都想起了许多,可当时情况危急,她根本没能细细的思量。像他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发现不了一点儿漏洞呢?
江奕淳见她神色微微有变,有微垂着头发呆,心里有些不忍的说:“你不想说就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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