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在他手背上搓了起来。
周春生和他媳妇都吓坏了,急忙说:“叔,别乱来,万一严重了咋办?”
可惜白义宏根本不理他们二人,继续蹭了起来,很快周春生手背上的红点果然淡了不少,连他自己都不由惊讶起来,因为他明显觉得没有那么痒了。他很想好好敲自己一下,不就拿个藕节搓吗,他怎么没想到?
白若竹看周春生的表情,就猜到了他的想法,她心里忍不住笑起来,这个时节你以为一般人能弄到藕?
临江村村长看得十分惊奇,忍不住说:“还真是到白家田地里沾了那个药粉过敏了。”
“春生你跑我家地里干嘛?咱们不是租契都结束了吗?”白义宏把手中的藕节递还给白若竹,盯着周春生问道。
“我、我就是看有点杂草,想着帮你家除除。”周春生支支吾吾的说道,但明显他说的没什么说服力。
白若竹挑了挑眉毛,问:“那周大哥看到谁挖我家庄稼了吗?”
周春生脸一下红了起来,梗着脖子说:“你是怀疑我了?那你就直说啊,我家虽然穷,也确实拿了你家的补偿,算是占了你家的便宜,但你们也不能随便给我安罪名吧?”
白若竹忍不住笑了起来,“都说你是老实人,这一开口就不得了,可真不是一般的老实人啊。”
村长皱起了眉头,他显然不想相信周春生做了什么,可周春生身上过敏又怎么解释,真的是好像帮白家田地除草吗?
“村长,咱们去看看周家租种的其他地吧。”白若竹扭头看向村长说道。
村长会意,点头说:“好,就去看看,要是误会弄清楚也好。”
杨老三冷哼了一声,说:“就怕不是误会,到时候我还得跟他们清算下给我扣屎盆子的事情呢。”
周春生夫妻打了个哆嗦,两人脸色都白了起来,都知道是把杨老三给得罪狠了。
很快,一行人去了周家地里,周春生夫妻还抱了侥幸的心理,却不想白义宏一眼就看出了几株才种下的株苗,他指给村长看:“村长,这可是才移过来的。”
村长也是老庄稼把式了,过去仔细看了看,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我自己地里挪了种,跟你家地有啥关系?”周春生还死鸭子嘴硬。
白若竹嘴角微微挑起,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摸一摸这几株苗,要是过敏了,就肯定是我家的苗了。”
这方法不错,可老村长却不想自己去摸,白若竹怕周家人死不认账,也不能她跟她爹去摸,却不想杨老三站出来说:“我来摸,我这人最恨别人跟我耍花样了,我看他们是自己不想种了,刚好赖到我头上,那地里倒的好些庄稼都不是我弄的,八成就是周春生为了博白家同情,自己去糟蹋的!”
他说完径直走向那几株苗,伸手摸了几下,果然很快他手背上就冒出了红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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