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拉了拉江奕淳的袖子,小声说:“你先去吧,别再惹你师父发火了,我自己乘马车回去就行了,大白天的没事。”
江奕淳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给了若竹面子,叫马车停下来,然后下车骑马离开了。
蹬蹬这会儿已经醒了,见他爹走了,突然就哇的大哭了起来。
白若竹一边抱着蹬蹬哄起来一边嘟囔道:“咱们蹬蹬怎么这么粘人了?你爹不可能一天到晚陪着你啊,他也有差事要做的,难道咱们蹬蹬不是个懂事的孩子?”
蹬蹬还听不太明白,也听不进去那些道理,回家路上都在哭,一直没停,就好像他爹像以前一样就好久不出现了一样。
回了白家院子,林萍儿见蹬蹬哭的眼睛都红了,还以为他是饿了,听了白若竹解释才知道是因为他爹有事离开了。
林萍儿哭笑不得的说:“怎么没见你对你娘这么舍不得呢?小没良心的!”
白若竹心里酸酸的,可不是吗?
……
吴府里,吴云峰看到江奕淳来了,突然喝道:“孽徒,跪下!”
江奕淳愣了愣,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却还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师父是救他、养他、教会他本事的人,他欠师父的,所以即便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任何事,他依旧肯跪下。
“我不求你事事向着你师妹,可你不该帮着那白若竹,对你师妹下此毒手!她现在内伤严重,怕是半年都好不利索了!”吴云峰气愤的说道。
江奕淳虽然跪在地上,脊背却挺的笔直,他看向吴云峰,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师父,师妹受伤我难辞其究,但绝不是我被感情迷了眼,帮着若竹害师妹。二师兄应该跟你说过了吧,是师妹突然对若竹下忘情蛊,不想被若竹身上的蛊虫给反噬了。”
吴云峰冷哼了一声,“哼,你给那白若竹弄了蛊虫,难道不是冲着你师妹去的?”
“师父明查,那是若竹机缘巧合之下帮了一位高人,才得了只蛊虫,就是我原本也不知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蛊虫的真正作用。”江奕淳解释道。
“师妹是师父唯一的骨肉,我们本该多加照顾,我也不该说师妹什么,可她如今越来越离谱了,我想只有师父才能阻止她再错下去了。”
吴云峰并没有立即发脾气,可眉头已经拧到了一起。他唯一的骨肉他怎会不心疼,尤其是女儿受了那么重的内伤,现在还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呢。
“师父想不到我曾经失去那段记忆,是因为被师妹下了忘情蛊吧?师父不许我们同门相残,师妹下蛊就可以吗?”江奕淳说着冷笑起来。
吴云峰吃了一惊,不敢置信的说:“怎么可能?晴儿为何要那么做?”
江奕淳冷着脸把当日吴宛晴来救他,结果听说他成亲,就对他下了忘情蛊的事情讲了出来。
“那时候大师兄还在世,我做不出那样的事情,就是如今,大师兄尸骨未寒,我更不会对师妹有半分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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