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觉得这个法子不错,但存在一定的侥幸,所以干脆就自制了这种药丸子。当然,这药丸不仅让人像喝醉了酒一样,还有让人精神亢奋,胡言乱语的成分。
“简直胡闹!”皇上气的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把李元德送回去,叫李秀仁这几日不用上朝了,先在家把子嗣教育好吧!”
“皇上息怒,千万别为混头气坏了身子,他还年轻,胡闹惯了,倒没有不尊敬皇上的意思。”刘贵妃柔声劝道,明显是不想皇上责怪李家。
皇上冷哼了一声,说:“他都二十一了,也不算小了,这次非得让他记住教训。”
李元德这会儿总算清醒了一些,也反应过来是白若竹对他做了手脚,他一边哼哼一边说:“求皇上明察,我是被人陷害的啊,就是那个江夫人白氏约我去后面私会,然后对我下了药,我明明没喝什么酒,一定是她弄晕了我,给我灌的酒!”
“放肆!”江奕淳一下子叫了起来,“我夫人岂是你胡乱攀扯的?”
“我没说谎,她让人给我递了信,约我去后面私会!”说着李元德从地上爬起来,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一张薄薄的纸。
太监拿了纸呈给了皇上,皇上看了一眼,就见上面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妾在后花园等君,望君怜惜。
皇上把纸上的字念了出来,白若竹听的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相公长那么俊美,她都没写过这么肉麻的东西,那李元德跟她相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她会写这玩意?
“这字不错,真的是江夫人所书?”皇上看了白若竹一眼,冷声问道。
刘贵妃逮住了机会,说:“江夫人刚刚好像是离席了一阵子。”
白若竹听了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行礼,然后不急不缓的说:“刚刚席间有侍女出错,导致我衣服上洒了果汁,有位公公说给我再寻一套诰命朝服,带我去后面更衣。”
黎婉华也急忙跟着上前,说:“启禀皇上,臣女跟江夫人一同过去的,只是那公公粗心,拿来的竟然是四品的诰命朝服,江夫人不敢穿,臣女追出去找那名公公,却不知被何人给打晕了。”
这些是她之前跟白若竹商量好的,白若竹跟黎婉华去更衣,可衣服却没换就回来了,这事一定要说清楚。
“臣妾在屋里等不到黎大姑娘,心里担心的厉害,就出去寻找,侥幸遇到了玉鬓公主,后来还是公主帮臣妾一起找到的黎大姑娘,她原本拿着的四品诰命朝服却不在她手里了。”白若竹补充道。
玉鬓公主听了,也起身说:“皇兄,确实如江夫人说的那样,本来玉鬓觉得事情有蹊跷,想禀告皇兄的,但怕影响了大家的心情,就打算宴后再说的,却不想……”她后面的话没说,只是看了地上趴着的李元德一眼。
“刚刚哪个太监领江夫人和黎大姑娘离开的,给朕把人找出来!”皇上的脸色更寒了下来,这宫里真是越来越乱了,竟然敢在他眼皮子下面搞这些阴谋诡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