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晨风、暮雨你们守好夫。”说完他声音顿了顿,“暮雨人呢?”
晨风低垂着头说:“之前去方便了,这会可能也去抓刺客了。”
江奕淳有些不悦的说:“记住你的任务是什么,不要擅离职守。”
“是。”晨风急忙垂下了头,主子是安排他们保护夫人安全的。
“叫暮雨待会自己去领罚。”江奕淳冷冷的撇下这一句就走了。
白若竹在屋里听的直摇头,阿淳也太严厉了吧?人有三急,就算是暗卫,也有尿急的时候吧?
算了,晚点等阿淳回来,她帮暮雨求求情吧,白若竹如是想着。
但是很快她就完全不想同情暮雨了,还恨不得让江奕淳对他的处罚加倍一下。
剑七很快出现,他也没瞒着晨风,朝白若竹行礼,然后脸色很差的说:“属下差事没做好,请主子责罚。”
白若竹皱起了眉头,问:“刚刚甲板上是你?不是人就在船舱吗?怎么上甲板去了?”她眼睛突然瞪大了,“刚刚士兵来报,说甲板有两人交手,另一个不会是暮雨吧?”
没等剑七回答,白若竹就厉声说:“晨风,你来说,我不信你一点儿都不知道。”
剑七刚刚进来毫不避讳晨风,这些已经能说明情况了。
晨风缩着脖子进了舱室,他单膝跪地,垂下头上说:“暮雨看不惯那人,晚上借口要去茅厕,我就猜到他要去收拾那人了,也没来得及拦着。”
剑七声音很冷的说:“我过去的时候他要点了单友慎哑穴,准备打单友慎一顿,我急忙去拦着,结果他死活坚持,还跟我动起了手,后来惊动了护卫,我急忙把人引到了甲板上。”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这个暮雨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现在人呢?给我找来!”白若竹咬着牙说道。
暮雨从外面灰头土脸的走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倒了地上,说:“请夫人责罚。”
白若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说:“你是你主子身边得力的人,他平日里不是最讲规矩吗?难道他允许你们擅做主张,自由行动?”
暮雨急忙说:“没有,是属下鲁莽了。”
白若竹冷哼了一声,说:“我不是不许你们找人出气,只是你也要动动脑子,你把人打了,你主子是带队的将领,他要不要为学宫成员做主?要不要查清楚有个交待?你是可以做的人不知鬼不觉,但你主子一样要为你善后,你觉得你真是替我出气吗?”
暮雨被说的脸红到了脖子,他性格有些鲁莽,以前没少受罚,这次是实在憋不住气了,才出次下策,还想着就算不行他去领二十军棍好了,反正他皮糙肉厚养几天就好了。
白若竹似乎有读心术一样,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想法,冷笑着说:“你觉得自己不怕受罚,可你想过没,你受罚多少要养伤,如今我们就这些人,少个人手就多一分危险。”
暮雨被说得头已经垂到了地上,“夫人,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么鲁莽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