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暮雨给江奕淳捎了句话,就先离开了。
因为她们是临时参赛,并没有北隅学宫代表团统一的服装,时间紧张,要立即准备起来了。
很快暮雨回返,说文院长交待了,说她们去他房里取杜学儒和秦开畅留下的衣服,改一改,下午先对付着穿穿。
一提到秦开畅,白若竹的神色有些黯淡,文院长内心也不相信秦开畅能回来了吧?否则又怎好乱动他的衣服?
“我去雇个绣娘,让她加紧时间再做一件吧,秦开畅那件还是给他留着。”白若竹认真的说道,她内心里还是希望能找到秦开畅的。
白若竹又让暮雨去跑腿,取了杜学儒那件衣服,然后去衣铺和她们汇合,好根据衣服的材质、颜色买布料。
结果暮雨取了衣服回来就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晨风看着只叹气,心道他不是又闯祸了吧?
“怎么了?”白若竹挑了挑眉毛问到。
“夫人,我错了,我拿衣服太着急,把文院长的砚台给摔坏了,我瞧着还是块好砚。”暮雨越说声音越小,缩着脖子等着挨罚的样子。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没事,我晚点给文院长说一下,回头赔他一块就是了。”
暮雨的样子十分可怜,“还是夫人心软,搁主子早抽我了。”
晨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还有脸说了,到现在毛手毛脚的都改不了。”
白若竹跟武樱照着衣服挑好了布料,又重金雇了名手脚麻利的绣娘,然后乘了马车回到了住处。
为了能快一些,白若竹也帮着绣娘一起做活,武樱就负责带蹬蹬玩,好在是夏装的薄衫,倒也不复杂,到了午饭前,即便做了出来。
武樱说她个子高,杜学儒那套她穿也不需要大改动,很仗义的让白若竹去穿新作的衣服。
白若竹想了想说:“你还是未出阁的女子,穿其他男子衣服总归不好。”
武樱无所谓的摆摆手,说:“我们习武之人没那些讲究,他这男装也好给我改,搁你穿就麻烦了,你家江大人又吃醋怎么办?”她说着还缩了缩脖子,好像江奕淳会把她脖子掐断一样。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她家阿淳大醋缸的形象已经在武樱的心里烙下了深深的烙印,估计许多年都不会忘了。
文院长中午赶回来,看到她们衣服基本都准备好了,立即向两人作揖行了个大礼,说:“我代替北隅学宫全体师生谢谢二位了。”
白若竹急忙虚扶了他一把,说:“我们毕竟没真正进过学宫读书,到底能发挥的如何,也只能看运气了。”
“你们能答应此事,文某已经感激不尽了,无论结果如何,你们以后都是北隅学宫的记名学员,年满二十岁后,也是北隅学宫的贵宾,以后有需要尽管跟文某说。”文院长感激的说道。
白若竹和武樱相互看了一眼,虽然两人都不知道这个贵宾有何用途,但肯定是好事,说不定能福泽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