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泽沛当自家人,所以心里不快起来。
“你是说有人作弊?还是评委眼拙?”白若竹小声问道。
江奕淳冷哼了一声,“不管是怎么样,赛方都太不够资格了,这两份文章该给圣上过目了。”
说完他不等白若竹反应,就拉了白若竹从人群中退了出去,然后吩咐手下暗中抄了文章送往京城。
白若竹知道他是在为二哥争个公道,心里高兴起来,拉了他袖子问:“那为何你觉得唐枫的文章不如二哥的呢?”
“策论策论,自然是评论的是时政,写的再好,但跟时政偏差了有何用?”江奕淳淡淡的说道。
白若
竹瞪大了眼睛,“唐枫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怕是江南这边错误的揣测了君心,唐枫到底是学子,只能从官员口中听到那些消息,所以就有了偏差。”江奕淳说道。
白若竹点头,心里也替唐枫觉得冤枉,可策论就是这样,就像她二哥以前策论不好,谁又会去考虑他住在后山村消息闭塞?就是唐枫听到了错误的消息,也只能说他运气不好,或者说自己没有去证实,去弄的更清楚一些。
夫妻俩说话,其他人自然没有凑过来当电灯泡,所以代表团的人并不知道江奕淳说的内容,不少人都在感慨说太可惜了,差一点白泽沛就是第一了。当然,也有人替白泽沛喊屈,说他该拿第一的,唐枫不过是占了主办方的优势而已。
白泽沛只是淡淡的笑笑,说:“我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输掉一场比试,也是对我的鞭策。”
文院长却看着唐枫的文章皱眉,似乎跟江奕淳的看法一样,只是他叹气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比赛时间快要到了,一干人朝赛场走去,这时又看到那个徐盼蕊了,她身边还跟着之前白若竹也见过的那两位小姐。这次徐盼蕊没有主动跟白若竹打招呼,就好像没看到他们一样,但故意假惺惺的对身边的两人说:“哇,果然是唐枫师兄得了第一,我就说那些什么猫猫狗狗的根本不是唐枫师兄的对手嘛。”
另外两人捂嘴笑起来,纷纷说可不是嘛。
武樱气的想跟她们辩驳,却被白若竹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小声说:“别理她们,她们侮辱而二哥就等于把二哥后面排名的人都侮辱了,如果不是猪脑子也不会说这种话了。”
白若竹虽然是小声,但并非旁人听不到,徐盼蕊脸色变了变,她旁边的孙小姐立即瞪向白若竹,厉声说:“你说什么呢?果然是北地来的蛮夷,一点礼貌都没有,开口就是脏话。”
一队人都愤怒了,什么叫北地来的蛮夷,这女人自己就有礼貌了?
白若竹笑了起来,说:“江南女子最讲礼仪,孙小姐这样大呼小叫怎么行呢?况且哪有人往自己身上揽屎盆子的,我刚刚说的是侮辱所有参加策论选手的人,难道孙小姐说了这样的话吗?”
“你以为我听不出你在为你二哥抱不平吗?你算什么东西,敢辱骂我们这些官家小姐了?”孙小姐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