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有人惨叫了一声,似乎伤的很严重。
白若竹急忙快步上前,大声说:“都住手了,我们的敌人是烧杀掠夺,祸害百姓的土匪,明日就要剿匪了,面临重重危险,大家要把力气都耗费在自己人身上吗?”
她如今练了些内功,喊话的时候加了内力,一时间声音很大,在营地中缭绕,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众人都停了下来,不少人立即站直了,恭恭敬敬的看向她。
江奕淳跟在白若竹后面走进了闹事的圈子,他怕右翼队伍的人气急了,会突然对白若竹出手。
“夫人,是他们不尊敬你,还说上山不保护你,我们实在是气不过。”闹事的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白若竹抬了抬手,示意他们安静,然后说:“我都知道了,也很感谢大家为我出头,但我更不希望大家因为我而违反军规,至于李茂时假公济私,私下教唆士兵违反军规的事情,回去会按军法处置他的。”
李茂时躲在自己手下的后面,一听这话就急了,伸出个头去说:“军规也不是你定的,我怎么违反了,不过是不忿说了两句,你这女人就是妖言惑众!”
众人一听就怒了,纷纷要打李茂时,江奕淳走过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李茂时心胸狭窄,背后议论他人长短,教唆手下不保护讨伐队伍邀请的神医,甚至出言侮辱,按找军规打五十军棍,革去右翼队长一职!”
白若竹急忙看向江奕淳,不是说好了回去再处置吗?
“右翼先锋队成员不分黑白,为虎作伥,每人去领二十军棍,这次剿匪右翼先锋队不用参加了!”江奕淳继续说道。
右翼先锋队里成员一片哗然,二十军棍是小,可是怎么能不让他们参加剿匪了呢?他们已经到山下了,就因为几句话就要被发送回去了吗?
白若竹心里有些不忍,毕竟犯错的是李茂时,右翼先锋队的其他人或许只是服从上面的长官,或许只是因为队伍团结,所以帮着自己人说话,这样就将他们全部罚了,实在有些太严苛了。
她张了张嘴想劝两句,却江奕淳瞪了一眼,到嘴边的话也不敢说了,这里到底是军营,军规严厉,她是不好插嘴的。
其他人自然觉得合理,也不想再闹事了,这时,有人痛苦的哼哼声传到了众人耳朵里,右翼先锋队一名士兵叫道:“不好了,周英口鼻都出血了,赶快找军医来看看!”
人群中也不知道谁尖着嗓子小声说:“就周英嘴最贱了,骂江夫人那么难听,死了也是活该!”
其他人一听也纷纷说了起来,说受伤那个周英刚刚骂的最凶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若竹看了一眼,那周英口鼻出血,而且出的血不少,此刻脸色蜡黄,双眼紧紧的闭着,呼吸都十分的困难了。
这是内出血严重,已经休克了症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