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递了个信牌过去,也等于递出了招揽二人的橄榄枝。
曲老一直比较中立,此刻不由有些犹豫,薛让倒是更爽快,拉了拉他师父的袖子,然后对白若竹说:“我师父一直仰慕林长老的风度,如果日后能为林长老办事,是我们师徒的荣幸。”
白若竹笑着虚扶了二人一把,“我也替师父谢谢你们了。”
等白若竹离开之后,曲老才叹着气说:“我到底老了,还没你果断了,你刚刚做的对。”
薛让摇头,“师父是替徒弟操心的太多,才多有顾虑,是弟子愚钝,一直无法挑起大梁。”
……
西街的书铺里,白泽沛挑了一些书在翻阅,路程还有很远,他不能买太多的书,可手中的这些他都十分感兴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选择了。
这时,书铺门帘响起,掌柜笑着说:“这位姑娘需要什么书呢?”
女子轻柔的声音响起,“有杂谈、游记类的书吗?”
“最后那一排就是,姑娘自己去看吧,要是喜欢话本,右边第一排是最新时兴的话本。”掌柜笑呵呵的说。
白泽沛抬头看向来人,虽然之前没说过话,但他知道来的是玉鬓公主。
玉鬓公主看到白泽沛也愣了愣,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她平日里几乎不跟白家人碰面,也极少跟白泽沛碰面,可如今这样碰上,她依旧忍不住会想起她那颗救命的药丸被白泽沛吃了救命。
她的心肠已经很好了,不会因此怪罪白家人,更没有对白泽沛有半分愤恨,可即便如此,她心里还是会觉得难受,为自己可能一直是这副鬼样子而感到难受。
白泽沛眼底也闪过尴尬之色,他知道玉鬓公主的情况,也知道妹妹为此觉得亏欠了玉鬓公主,而他确实那个真正受益的人。
他微微颔首行礼,“玉……姑娘,你也来买书了。”
玉鬓公主比他们晚下船,身边有她自己的护卫,只是护卫没跟进来罢了。
“是啊。”玉鬓公主答了一句,又觉得有些冷场,只好又问:“你都买了什么书?”
“因为带不了太多东西,我还在挑选。”白泽沛平日里虽没有江奕淳那么冷,却也是清清淡淡的,只是面对玉鬓公主,他客气了许多。
玉鬓公主点点头没再说话,过去自己挑选游记,白泽沛因为觉得尴尬,飞快的随手挑选了三本,说:“我选好了,就先告辞了,玉姑娘多注意安全。”
“好。”玉鬓公主看着白泽沛结账离开,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只是她带了纱帽,没人能看的她的表情。
白泽沛拿着书去了迎客来,这时家里人都已经到了,都在说白若竹参加比试大发雌威的事情,白泽沛脸上带着淡笑把书放到了一边,并没提自己路上遇到玉鬓公主的事情。
白若竹赶去迎客来,直接把刚刚得的算盘送给了张立良,众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饭,然后又去采购了一些东西才返回了船上。
等船开的时候,江奕淳果然没能赶回来,虽然白若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不舍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