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偷笑,倒比护卫们好受多了。
白若竹被方桂枝扶回了院子,章嬷嬷听了动静抱着蹬蹬出来看,结果白若竹激动的冲过去要抱儿子,章嬷嬷闻到酒气吓了一跳,死活不给她孩子。
“我的儿子为什么不给我?难道你也想跟我抢儿子?”白若竹撅起了嘴,不高兴的看着章嬷嬷问:“难道你跟那个老妖婆是一伙的?”
章嬷嬷脸色沉得都快滴下水了,桂枝急忙去拉白若竹,白若竹却突然冲到蹬蹬跟前,凑过去在她宝贝儿子脸上吧唧了一大口。
小蹬蹬被酒气熏到了,十分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一脸不解的看着他那不正常的娘,然后不高兴的伸着小肉手擦了擦被白若竹亲过的脸。
好在白若竹被桂枝拉回了屋里,没有看到这一幕,否则玻璃心要碎一地了。
好不容易安置好了白若竹,桂枝急忙去跟章嬷嬷解释了一下,章嬷嬷原本十分生气,心想公子才走几天,夫人就跟人喝酒喝的酩酊大醉,就算咱们不讲究那些规矩,也不能一点都不注意吧?
等知道了实情,章嬷嬷才发现自己误会了白若竹,她也是为了她爹喝酒的,也是出于孝道。
这样一想,章嬷嬷就心疼起了白若竹,立即吩咐厨房熬醒酒汤,免得回头白若竹醒了头痛的厉害。
白泽沛下午下学才得知了这一情况,不过此刻白义宏他们的酒劲也差不多醒了,正在一口口的喝醒酒汤。白泽沛假装不知道,没跟在他爹面前提什么,而是去了白若竹的院子。
白若竹正捂着头喊痛,然后听到桂枝描述她发酒疯的样子,她觉得头更痛了。
章嬷嬷在旁边看着好笑,说:“谁让你劝酒倒把自己给劝醉了,要是公子在,还不知道要怎么心疼呢。”
白若竹脸上有些发烧,章嬷嬷都知道阿淳心疼她,还说得这么直接,古人说好的矜持去哪了?
“好好把醒酒汤喝了,待会舒服些。”章嬷嬷笑着不让蹬蹬去打扰他娘,又说:“你那一口酒气去亲蹬蹬,可把孩子吓坏了。”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她怎么毫无印象呢?
她歉疚的看向宝贝儿子,娘真的不是酒鬼啊,今天纯属、纯属意外啊!
白泽沛看着好笑,轻咳了一声吸引了屋里人的注意力,然后走进了屋子。
“我都听说了,你到底怎么打算的?”白泽沛问道。
白若竹见屋里都是自己人,干脆就说:“五千两我是给不起,就算我舍得给,怕他们也无福消受,搞不好要给他们惹来大祸患了。另外,我打算暗中查找爹的族亲,如果对方不算太差,也让爹能认祖归宗,更主要是跟老爷子老太太撇清关系。如果那边人也不行,又是烂摊子,这事就作罢吧。”
白泽沛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我以前反对把白义博救回来,但如今我不会再阻拦,甚至我还打算暗中帮帮忙。”白若竹揉着太阳穴,嘴角却露出了一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