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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正院就看到景胜已经到了,景胜凑过去给白若竹行礼,毕恭毕敬的喊了她一声“老师”,还好不是第一次喊了,白若竹也没之前那么别扭了。
“老师,我昨日跟皇上禀告了,皇上问起为何你会在薄府,我说或许是在做客吧。”景胜凑过去小声说道。
薄府找个远亲的事情没有大张旗鼓的宣扬,薄群和薄夫人也怕白家误会他们是看江奕淳如今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便故意讨好凑近乎。
而白若竹一家进京后也没住在薄府,同样没跟人提此事,所以皇上并不知道白家跟景平侯府沾了些亲戚关系。
当然,如今白若竹一家和景平侯府是半点血亲都不沾了。
老太太为何要把白义宏的身世说出来,还不是怕白若竹一家抢了她的大便宜吗?
“没事,我回头进宫见太后的时候自会解释。”白若竹说道。
景胜点点头没再多说,直接谈起了薄群的情况,他刚刚去给薄群检查过了,前一晚没发热,身体底子好恢复的也不错,没几天就能下床了。
这时薄夫人快步走了出来,一脸歉疚的说:“若竹来了怎么在院子里说话,赶紧进屋喝杯茶吧,景御医也一起吧。”
薄夫人说着去挽了白若竹的胳膊,态度十分的亲昵,但却没有半点惺惺作态的意思,倒让白若竹觉得十分亲切。
两人往屋里走,薄夫人声音低了几分,说:“昨日三少爷冲撞了你,已经被罚了家法了,你可别往心里去,说到底是我没管教好庶子。”
白若竹突然想到穿越前看小说里,写宅斗的主母经常捧杀庶子女,她心里好奇起来,薄夫人会这样做吗?
“家法?莫不是用藤条打脊背吧?”白若竹有意多问了几句。
“正是,打了二十下,他如今在屋子里养伤了,也没法出去胡闹了。”薄夫人声音有低了几分,表情有些讪讪的。
这时,屋里传来薄群的咳嗽声,薄夫人立即紧张起来,松开白若竹的胳膊,快步冲进了屋子。
身后景胜神神秘秘的说:“老师,你怕是不知道薄府那庶子的事情吧?”
白若竹挑了挑眉毛,京里的事情她还真的知道的太少了。
“当年先太后在世的时候,给薄侯爷赐了名贵妾荆氏,正是先太后娘家庶女,侯府的三少爷就是那荆氏所出。虽然先太后已经亡故,但荆家依旧是老派望族。据说荆氏和三少爷跟荆家来往密切,反倒薄夫人的娘家势单许多。”景胜小心翼翼的讲道。
白若竹记起薄群是在战场立了军功,才封侯的,当年还得了先皇的赐婚。但是婚后他没再上过战场,只是负责京中一些军务。
皇帝怕臣子上升太快,总是有办法去打压的,似乎先皇就很担心薄群跟武将家联姻,所以指婚的薄夫人谢氏文臣之女,还是御史大夫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