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珊已经是妇人打扮了,护卫还叫她“夫人”,也就是说她已经是周珏的人了!
当然不可能是周珏的正牌王妃,很可能只是个如夫人,承水国跟丹梁国习俗不同,丹梁国非正室是不能称之为夫人的,但承水国的妾也能叫如夫人。
一名丹梁国的女医,还是能被皇上挑选为最初一批来学缝合术的人,可见皇上对她的信任了,可她却在被承水国皇子俘虏之后,成了周珏的女人,到底是周珏太有办法了,还是她心智不坚呢?
凌珊虽然气势汹汹,但到底有所忌讳,没待多久就上马车离开了,白若竹见她走了,这才从商会走出去,上了马车离开。
到家之后,白若竹叫剑七派人去调查凌珊的情况,但剑七皱起眉头说:“周珏和那女人在行馆之中,怕是不怕去探查。”
白若竹想想也只能就此作罢,京里不比其他地方,行馆是朝廷接待使臣的地方,加上江奕淳才打伤了周珏,此时去探查,万一暴露一点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商会在承水国有暗线吗?”白若竹想了想问道。
剑七点点头,“有,就是没什么关键人物,作用不大。”
“不要紧,让商会安排人在承水散布消息,就说周珏在丹梁国受了伤,就照实去传,让承水那边知道他是被丹梁官员打伤,表明丹梁国无意与他联姻。”白若竹冷笑起来,“我想承水应该有不少皇子想要他的性命。”
“是,属下这就去办。”剑七立即安排人去给商会送信。
白若竹安排好去陪了会儿子,因为他爹晚上没回来,小家伙还闹了脾气,一早上都闷闷不乐的。
到了午饭时间,白府外面突然传来砸门声,没错,不是敲门,而是砸门。
门外,刘氏觉得用拳头砸门不解恨,又抬腿踢了几脚,她疯狂的举动立即吸引了府外街道上的行人。
“大家来评评理啊,这白府的当家的是我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如今白府发达了,就不认我这个养母了,我老婆子也不想打扰他们,就想回老家安享晚年,可一路上处处要用钱,他们如今过的好了,支援我点银子还不行吗?”刘氏停下了砸门,一边擦眼泪一边可怜兮兮的对围观的人哭诉道。
不明真相的民众听了她的话,立即对白府指指点点起来,甚至有人劝刘氏别伤心,就当养了条白眼狼吧。
白若竹闻讯赶到门口的时候,还没开大门,就已经听到外面的议论声了。这阵子事多,她本来就心烦,刘氏还来这要闹一出,真的是挑战她的忍耐力了。
不就是装模作样吗?她刘氏以为只有她会吗?
白若竹叫人打开了门,门一开,她立即哭了起来,冲过拉住刘氏说:“奶奶,我爹一直把你当亲娘看待,你要什么不肯给你了?你说要回老家,不是支援了你二百两盘缠了吗?老家的田地不也都给你了吗?再说当初我爹的亲爹把他托付给你和爷爷,也送过一千两银子抚养费的。”
围观的多是寻常百姓,一年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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