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大哥,快要被你害的有事了,你冲出来就是逃狱,被人发现了也是袭击护卫,我也要成了你的同伙了。”
宁誉略显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对、对不起,我太鲁莽了。”
“没事,别说那么多了,你赶快回你牢房,锁头没坏吧?”白若竹暗叫糟糕,要是锁坏了该怎么编呢?
宁誉挠了挠头,说:“没坏,我用一根头发打开的。”
白若竹听的瞪大了眼睛,“一根头发?”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还是赶紧回牢房,用那根头发把锁重新锁上,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宁誉被白若竹推出了牢房,有些担心的看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吴志尚,问:“那你怎么办?”
白若竹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我自己搞不定吗?我会收拾他的。”
宁誉不敢耽搁,快速回了牢房,把打开的锁又重新锁上了。白若竹听着动静松了口气,还好一直没人过来,但是很快她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吴志尚用什么手段把人都给调开了,免得来查房的人“坏了他的好事。”
想到这里,白若竹狠狠的踩了吴志尚一脚,还是踩在他的要害处,昏迷中的吴志尚闷哼了一声,十分的痛苦。
白若竹在他鼻尖处扬了扬手,随即嘴角微微的挑了起来。
不是想动她吗?真以为她白若竹好欺负了?想这种阴毒的法子对付她?她保证他即便此事上能脱罪,也他一辈子别想做男人了!
吴志尚在睡梦中痛苦的扭了扭身子,却无法从昏迷中醒来,他就好像陷入了一个古怪的梦里,想睁开眼睛却怎么都不能实现。
第二天一早,禁卫队长来查房,隔了老远他就看到牢门是开着的,他心中一紧就冲了过去,等看到白若竹就那么静静的坐在牢房的床上时,他大大的舒了口气。
突然,他注意到地上昏迷的吴志尚,他神色大变,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江夫人,这……”刘斯通出了一脊背的冷汗,他想起昨日太后交待他照顾江夫人时的态度,如果江夫人在牢里出了事,恐怕他几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这人夜半擅闯牢房,真以为我白若竹可以任人宰割了吗?我的医术不是白学的!你带他去见太后和皇上,就说请他们给我一个交待。”白若竹双眼睁开,里面射出两道寒光,站在不远处的刘斯通觉得温度都好像降了几分。
“是,是,在下这就去。”刘斯通气愤的拎起了吴志尚,动作十分的粗暴,好像拎破麻袋似的。
“等等,别这样拎出去,你自己想办法,别弄的旁人嚼舌根子。”白若竹说道。
刘斯通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小心翼翼的说:“我就说他昨晚在牢里跟看守的人喝多了,玩忽职守,如何?”
白若竹点点头,“可以,记得跟皇上和太后说一声,他是想严刑逼供的,我自然是什么都不会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