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到底是担心江阁老,没再找白若竹麻烦,安静的侯在了一边。
很快,白若竹收回了手,说:“还是刚刚说的,屋子条件太差,他年纪大了折腾不起,还是早些换到缓和的房子里,烧上地暖或者火盆子,这样漏风可不行。”
江学祥听了急忙附和:“是啊,父亲,您现在就搬去正院住吧。”
“我不去!”江阁老一嗓子吼了起来,“这个妖女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就是被她气病的!”
“你这是风寒,不是怒极攻心。”白若竹在旁边说道。
“你……”江阁老话没说出来,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时外面小厮跑来报信,“老爷,皇上身边的公公来传口谕了,人马上就到了。”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王顺就快步走了进来,他一进屋不由皱了皱眉头,这屋子也太……透风了……
他客气的朝贤王和江阁老等人见礼,然后开口说:“皇上口谕,宣白氏尽快进宫为乐嫔诊脉,不得再有耽搁。”
贤王神色变了变,他没想到皇上竟然这么急,他有些歉疚的看了江阁老一眼,看来今天他还是不能帮他老师出口恶气了。
“叫这女子赶紧走,别耽误了皇上的事!”江阁老叫道,“以后别让她来我家,我不需要这种妖女看病!”
白若竹也不理他,转身跟着王顺出去,上了马车朝皇宫进发。
……
冷宫里,付玉儿在一针一线的绣一条腰带,那腰带的花纹十分精致,但却是男子用的花纹,想来不可能是她给自己做的。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只是扫到旁边放着的饭菜时,笑容的温度减了几分。
“哼,看我出去了怎么收拾你们!”付玉儿小声嘟囔了一句。
很快,她的思绪飘到了那个乌云遮月的晚上。
其实那个晚上之前她已经很久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那么浑浑噩噩的活着,直到一个人出现在她屋里,给她喂了一颗药丸,她才恢复了神智。
那是个男人,只是他戴了一副鬼面具,显得神秘而可怕,但那双眼睛却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男人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说:“可怜见的,竟然被他这样弄傻了,幸好有我疼你,不然你怎么办呢?”
男人说着拉了她到床边,一件件褪下了她的衣物。她不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了,只是这一刻觉得他就像她的天神一般。
之后的时间,男人会偶尔送信安排她做些什么,她原本以为自己力量微薄,却不想夜里她总是能顺利的混出冷宫,一步步完成着男人交待的事情,甚至她为这些事情感到骄傲和自豪,因为她为她的天神做了事情,她不再是那个没用的付玉儿了。
一想到还昏迷不醒的乐嫔,付玉儿脸上就泛起了邪魅的笑容,只是不知道白若竹这次能完成皇上交给她的任务吗?如果完成不了,或者搞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