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被带去御书房的时候,才明白什么叫无妄之灾,她干嘛嘴贱说这么一句?也偏巧那司乐坊还就真混了奸细进去了。
不过想想也是,年夜宴官员和命妇不能带任何随从,而皇上跟前都是心腹侍卫、宫人,只有歌舞表演的时候才有机会靠近皇上,而那时候酒过三巡,皇上可能有些晕乎,防备之心也会降下来。
面对皇上的审视,白若竹只能说自己也是设想的,结果皇上眼睛一瞪,说:“你以往没参加过宫里的年夜宴吧?你不过是农家出身,如何能想到这些?”
白若竹很不喜欢皇上拿身份来说她,并非是介意庄户人家的身份,而是介意皇上瞧不起她的态度。
“我虽然没参加过年夜宴,但也参加过太后的生日宴,举一反三就能想到了。”白若竹说道。
“照你这样说,那晚上表演的宫人都要防备了?”皇上挑眉问道。
白若竹无奈的笑笑,“这我就不知道了,宫里那么多,谁知道拿个角落里被人钻了空子呢?”
皇上审视的看了她半天,突然说:“你怎么看都不像农家女子,你身上可藏了不少秘密。”
白若竹心里狂跳,但此刻她不能有半点慌乱,她强压下心悸,镇定自若的说:“或许我上辈子积了德,才能碰到仙人点化这种好事,也算是开了窍了。”
皇上不满的哼了一声,似乎不太相信,又不想再深究下去。
白若竹离开御书房的时候,暗中舒了一口气,可算平安度过了,可是她的阿淳又身在何处呢?
晚上宫宴太后邀请了白若竹和林萍儿一起参加,连小蹬蹬也被抱去了,他倒是乖的很,一直不哭不闹的,看起美人儿表演还格外的专注,是不是就咯咯的笑起来,弄的白若竹忍不住感叹,这么小就知道看美女了。
宫宴进行的十分顺利,只是谁也没想到宴会中段,皇上开口说:“每年都是歌舞表演,朕也看腻味了,今年的就免了吧,改个形式,换成斗茶,你们谁茶道拿手的,尽可参与其中。”
众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宫里那些等着在皇上面前露露脸的嫔妃们,她们可是早早就开始准备了,怎么突然说不演就不演了?
太后也露出吃惊之色,显然并不知道皇上会临时改了规矩。不过一些公卿世家却十分的兴奋,猜测这是皇上在为明年选秀提前看人呢,甚至还有些夫人已经暗中给女儿使眼色,示意女儿待会要好好表现。
京中的贵女们,几乎打小就学了琴、棋、书、画、女红、茶艺等等,能去报名的大有人在。
皇上是心意已决,立即命宫人搬来比茶艺的各项用具,茶艺比拼就这样热热闹闹的开始了。
“你二哥茶艺好,要是在场也能参加比试了。”林萍儿有些感慨的小声说道。
两人的位置离太后很近,算是位份高的位置了,离了不远正是刘贵妃的位置,她原本被禁足,但过年又被皇上特许来参加年夜宴了。她那双慵懒而妩媚的眼睛淡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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