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蛊老人”的目光太奇怪了,白若竹这么敏锐的人怎么会发现不了破绽?
“傻瓜,你夫君都认不出了?”话音刚落,他揭下人皮面具,身体也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身形急速拉长,很快身上的衣服都短了一截子,露出了手腕和脚脖子来。
白若竹看着眼前人的目光,她脸上写满了激动,她捧住他的脸仔细的认真的看着,没错,她的阿淳才有这样深情的目光。
吻深深的烙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
好半天,白若竹跟他分开凝视着对方,她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瞧你这身衣服,都耍猴戏的似的。”她说着笑的更厉害了,全身都抖了起来。
江奕淳挤了眉眼,笑嘻嘻的说:“是啊,我就是耍猴的,可是猴在哪呢?”
“好啊你,几天不见嘴皮子更贫了,这就损起我来了?”白若竹佯怒的打了他一下。
他脸上笑意却更浓,突然捧着她的俏脸又狠狠的亲了一口。
“别闹了,快好好说说你这是演哪一出呢?还有你是怎么逃脱出来的?”白若竹说着上下看了一遍,意思他全身都透着古怪。
江奕淳见她表情严肃,只好收起了嬉笑之色,伸手摸了摸她的侧脸,说:“这一趟出来多灾多难的,让你为了我吃苦了。”
白若竹笑着摇摇头,她倒没吃什么苦头,最多就是自己卸了自己肩膀比较痛罢了。
“纪冰琴一直是有问题的,她确实是吴家的后代不假,但她背后还有个主子,就是挟持你那个戴面具的,据说他对外号称自己叫蚩尤。我们出行那样隐蔽,却因为纪冰琴送信儿被蚩尤,导致我们遇到伏击,我当时发现她有问题,情急之下只能拉了她一起跳崖,途中用她的发簪插到了她的心口里,却不想她竟然还能活着。”江奕淳讲道。
白若竹皱起了眉头,蚩尤?以前中原正统是黄帝,蚩尤跟黄帝大战却最终败落,这面具人给自己起这名字可不见得多吉利吧。
“你应该听说我跳崖的信儿才带人过来寻我的吧?”江奕淳心疼的拉起了她的柔荑,能够想象她当时知道这消息该多担心多难过了。
她却一下子甩开他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是啊,听说你带了纪冰琴双双跳崖殉情,我气的头顶都冒烟了,恨不得找到你抽个几百下。”
他低低的笑了两声,抓起她的手,轻轻朝自己脸上打,“现在人在你面前了,你尽管抽,我保证不躲。”
白若竹气的变掌为掐,在他的俊脸上掐出了两个红指印,硬是痛的他呲牙咧嘴的,她才肯罢手。
“叫你一张脸到处惹事,非得把你掐成猪头不可!”她气鼓鼓的说。
江奕淳听的苦笑,用手在脸上比划了一下,“不如这样,从这里到这里划一刀,有这么一道刀疤,以后肯定没女人来烦我了。”
她一巴掌打到他的手背上,“少跟我贫了,赶快讲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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