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么?塞了驴毛吗?都什么时候了,还隐瞒这个隐瞒那个,连玉瑶的出生时辰都不敢说,他这是就人帮忙,倒摆起架子了。”白若竹越说越来气,“他那人性子就有问题,以前我就说过他是玉瑶亲哥哥的事情得告诉玉瑶,可怜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还一直爱慕着自己的亲哥哥,这不是耽误人家吗?现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了,又是这样优柔寡断、磨磨唧唧的,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了玉瑶好?”
江奕淳倒没什么生气,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不是看你担心玉瑶,这些事情我不会插手的。”
白若竹愣了愣,她明白江奕淳的意思是对楚寒没什么好印象,那个人秘密太多,藏起来的事情也太多,实在让人觉得不放心。
不过他也说到了重点,她担心的是玉瑶,就是再生楚寒的气,也不可能不救玉瑶的。
“那如今怎么办?楚寒说他在混乱中看到一个黑衣人衣服破空里的蟒袍图案,所以确定对方是个王爷,京里王爷不多,倒是缩小了范围。”白若竹说道。
江奕淳伸手去抚平她的眉心,说:“你先别操心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否则明天要头痛了。我会安排下面的人去查,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白若竹点点头,这几天来回奔波,她确实累了,这折腾过去了大半个晚上,也睡不了几个时辰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若竹才刚起身,江陈氏就已经到了她的院子,追问起晚上白府来人的事情。
“让大伯母担心了,是家里一名借助的亲戚发了急症,所以我爹娘才急着找我回去救人,还好没耽搁太长时间,人是救了回来。”白若竹一早就想好了借口,当然她也没忘了前一晚有人故意阻拦。
“竟然是这么大的事情,还好人没事,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我听说昨晚门房故意刁难,我已经跟你大伯说了此事,叫他好好管教管教那边,免得下面的人都翻了天了。”江陈氏笑眯眯的说。
白若竹知道江陈氏肯定不是特意来关心的,朝她福了福身子,说:“若竹谢过大伯母了,只是不知道谁给了那奴才这么大的胆子,可真是差点耽误了救人啊。”
江陈氏脸上笑容更大了几分,低声说:“门房那边平日里跟你堂叔一房走的近,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真是不分轻重啊。”
那意思门房是江学斌的人了?白若竹也明白江陈氏是想利用她这件事,让她出头和江学斌一家子斗,然后江陈氏好坐收渔翁之利。
想到这里,她冲江陈氏笑了笑说:“就有劳大伯父好好劝劝堂叔了,虽然他也姓江,但到底做人还是需要知道本分的。”
江陈氏瞬间脸上都笑开了花,她知道已经顺利的将白若竹拉到同一阵营下了。
白若竹倒也说不上多喜欢江陈氏,但江陈氏简单,一眼能看透,虽然蠢了一些,但也算直来直去的。更重要是江学瑞是江奕淳的亲大伯,对他们夫妻也是发自内心的好,不像江学斌那家子,表面看着不像窦宁家那样爱找茬,却是最不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