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诅咒,我几个月大的时候就被扔在了碧海派门口,根本不知道我爹娘是谁,只知道我娘给我留了个玉佩和手串做信物,还记得她说如果发生意外就戴上手串不断搓热,我被关着的时候以为会有人出现救我的,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若竹脑袋飞快的转了起来,江奕淳那边的消息没有手串,而她跟玉瑶接触过不少时间,也没见她戴过手串,尤其是她习武,手腕上几乎不会戴东西,难道手串以前藏起来,最近才带上的?
如果是玉佩挂在脖子上还好说,如果手串没有戴着,被人掳去的时候怎么会刚好在身上?
“柳木,把玉瑶抓住,如果她是无辜的,哀家自会还她个清白!”太后板着脸吩咐柳木,她就是再好说话,都危害到她女儿性命了,她岂会姑息?
柳木上前一把治住了玉瑶,为了安全起见,还点了玉瑶的穴道,让她不能动弹。
“太后,真的不是我,这明明是我娘给我救命的……”玉瑶哭着说道。
“那你用了它,可有被救?”宁誉打断了她的话,“如果真是救命的宝贝,为何你还要等着太后去解救?”
“那如果我真是害玉鬓姐姐的人,我目的都达到了,我为什么不逃走?”玉瑶反应倒不慢,很快找到了不合理的地方。
宁誉还想说话,却被白若竹给打断了,“这里面有问题。”
她看向玉瑶问:“这手串真的是你娘留给你的信物?可是之前我们住一起那么久,怎么从来没见你戴过?你还记得以前它被你放在哪里了吗?”
玉鬓公主听了也说:“是啊,我也没见你戴过。”
玉瑶露出迷茫之色,费劲的想了想,好像脑袋出了什么问题一样。
“宁誉,她会不会中了迷魂术?就是有人强加给她这一样一段记忆,其实原本她就没这个手串。”白若竹问道。
宁誉这会也冷静了下来,他突然伸手在玉瑶伸手点了几下,又拿出一张符纸念了贴到了玉瑶的额头上,很快符纸无火自燃,就那么贴着玉瑶的额头给烧着了,可把玉鬓和太后都吓了一跳。
等符纸化为了灰烬,倒没有烧伤玉瑶半分,就是她的眉毛、眼睫毛都没被火燎到。
“确实被人下了迷魂术,是有人利用了她。”宁誉说道。
玉鬓公主大大的松了口气,她心底也不相信玉瑶是来害她的。
“但是……”宁誉语气一转,声音又冷了几分,“如果单单一个手串就能引发公主的诅咒,对方自己做就好了,为什么要借由玉瑶的手施咒呢?”
玉瑶心里有些害怕,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怎么知道。”
“因为这手串要引发的是以前的诅咒,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除非是施咒者本人,或者血亲!”宁誉大声说道,“所以手串需要戴到你手腕上,需要你来搓热它!”
白若竹心里咯噔一声响,完了,竟然让宁誉给看出来了,果然该来的是怎么也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