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六阶,就这么牺牲了,不得不让人唏嘘。
没了别人帮助,只剩温少宜一人,温少宜首当其冲,雪琴被震飞,一个双魔掌重重印在他的胸口。
"噗……"
一掌下去,温少宜五脏六腑皆受重创,垂垂危矣。
"咔嚓…… "
温少宜脖子被捏住,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
"小蝴蝶……"
"小杂种,你居然敢唆使夜景寒跟你联手想杀了我,你知道夜景寒是我什么人吗?"
温少宜双目失明,依然不解的看向夜景寒,似乎想得到一个答案。
顾初暖捂着胸口,也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夜景寒。
夜景寒放下顾初暖,冰冷的眼里迸射出一抹强烈的恨意。
"我跟你半分关系也没有。"
"看来你早就知道真相了,哈哈哈……好一个半分关系也没有。咱们确实没什么关系,我想杀你便杀你,想抛弃你便抛弃你,二十几年前,你就该死了,你为什么要活到现在呢。"
"你知道你最大的错是什么吗?你最大的错是不应该来到这个世间,更不应该被那个贱女人捡了去,收养长大。"
花影每说一句,夜景寒的脸色便阴沉一分。
"恨是吧?谁让你这么不会投胎,投到我身上呢。"
轰……
顾初暖差点站立不稳。
这个变态女人,是夜景寒的生母?
这怎么可能?
夜景寒不是几次差点死在她手里吗?
饶是素来荣辱不惊的温少宜也震撼到了。
花影是夜景寒的母亲?
那夜景寒的父亲呢,又是谁?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温少宜却摒弃一切,不敢再往下想了。
父亲不可能跟这种疯女人结合,生下夜景寒的。
绝无可能。
"投胎,我无法选择,但我的母亲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玉族先任玉族长。"
"轰……"
花影一掌狠狠拍过去。
虽然夜景寒及时避开了,可他周围却出现一个巨大的深坑,深坑里还有邪气隐隐散发。
可想而知,若是这一掌拍到身上,还不得去见了阎王。
她对夜景寒从来没有心慈手软。
更没有慈母之心。
花影咆哮道,"你给我闭嘴,只要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你就不能认那个贱女人为母。"
"可惜了,我夜景寒认的永远只有她一人,至于你,你是谁与我何干?"
花影目露凶光,恨意排山倒海而出。
温少宜趁她心乱,双指一点,雪琴仿佛有灵性盘,无人弹而自响,琴弦之音分为利刃,西面八方弹向花影。
因为雪琴离得近,花影不得不运功,震碎那些音杀。
温少宜一招冰封千里,又一个鸽子翻身,堪堪避开她的钳制。
得了自由后,与夜景寒默契一人攻上盘,一人攻下盘。
就连摔在一边的琴箫,也有默契般的协助两人。
"轰隆隆……"
大战激烈。
乌云蔽日。
任何鸟兽只要靠近竹林,纷纷被余波伤到,化为飞灰。
"哼,你们两人打了半辈子,斗了半辈子,想不到因为我,倒是让你们化敌为友,携手并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