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旌门冲去。
先把球射进对方旌门的队伍则为胜。
由于昨日的冰上射箭的比赛太过激烈,有不少参加比赛的人都是门阀士族的少爷,极少做这般激烈的运动,所以甚感疲累。
还有些人受了些轻伤,所以今儿个的比赛一律换人参加,但不巧的是人数有些分不均。
御前侍卫前来禀告说,是否可以从禁卫军中选人参赛。
谁都知道禁卫军体格健壮且训练有素,哪一队若是有他们坐镇,赢面定然会大很多,所以不免有争抢的情况。
这时,潘成萧突然起身道:“皇上,萧儿也想上场一试!”
“哦?”
皇上闻言看了过来。
云滇的定西侯驻守西面边陲,颇得皇上的重视,加上他的妹子又是昔日的如妃,所以不论是定西侯还是潘成萧,都会让皇上高看一眼。
听说他要参加抢球比赛,皇上十分好奇道:“小侯爷怎么突然有兴致想要参加比赛了?朕记得你往日可是最不喜这种赛事的,还说横冲直撞的比赛太过蛮横粗鲁,不符合你风雅的气质!”
潘成萧被他说得俊脸一哂,垂头道:“皇上,您就别揭我的老底了!都怪我当初年少气盛,不会说话行了吧?”
皇上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其实,我就是昨个儿见他们的比赛激烈又有趣,所以才想上场试一试!”顿了顿,潘成萧又道:“另外……”
“朕就知道定有别的原因,说罢!”
“萧儿还有个不情之请,就是如果我侥幸得胜的话,能否向皇上讨一个恩赏呢?”潘成萧一脸狡黠的说。
“什么恩赏?你且说说看!”
“这……皇上能否先容我卖个关子?”
“那可不行!万一你到时候向朕要朕的江山,朕也得答应你不成?”皇上板起脸,故作威严的说。
“就云滇那块地方,父侯日后想交给我打理,我还嫌麻烦呢!要皇上的江山何用?岂不是自讨麻烦?”
这要是换做旁人,敢用这种语气和皇上说话,早就不晓得被拖下去砍了多少次了。
可潘成萧不一样,他是云滇的小侯爷,论资排辈也唤皇上一声姑丈。
皇上待他就像亲生孩子一样,也素来喜欢他这直言不讳的性子,所以并不生他的气,反而笑道:“你可真是懒透了!”
潘成萧笑着挠了挠头,趁机道:“皇上,我向皇上保证,我真的只是想向您讨一个小小的恩赏,绝不会让皇上作难的!”
“好吧!朕就依了你!不过你也得先赢了比赛再说!”
潘成萧面上一喜,拍了拍胸脯道:“皇上您就瞧好吧!”
说罢,他便去准备比赛的帐篷处换衣裳和冰鞋去了。
温浮欢的眉头渐渐拧起,总觉得潘成萧这么做的背后,有别的什么阴谋。
他刚才临走时,好似是不经意的朝她这里看了一眼,但那眼神分明和昨夜见到的如出一辙,戏谑而玩味。
她现在只希望,潘成萧赢不了抢球比赛,或者他向皇上所求的恩赏,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