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余涛交代,他和赵文茜属于互相牵制的关系。
手里都有威胁对方的东西。
实习生女孩出事前,他拿捏赵文茜,他玩出人命后,赵文茜掐住了他的七寸。
他能拿捏赵文茜,跟他父亲有关。
“老余是供电所的职员,工作体面,人不行,在外面受了气不敢吭声,回家就打我和我妈,是窝里横的孬种,我妈是被他打跑的。”
“我妈走的第三年,李芬带着赵文茜进门了,李芬天天挨打也活该,老余当初把我妈打跑,街坊邻居都知道。”
“那年头,在我们那里,结婚前都喜欢先打听对方人品,她能不知道?知道还非要嫁过来,不就是图老余工作稳定,镇上有套房吗,她自己贪心,所以她挨打她活该。”
“她也确实欠揍,天天去打麻将,不做饭,家里猪窝一样也不收拾,老余的脾气本来就暴躁,再喝了酒,每次都往死里打。”
“有一次把她肋骨打断了,住院去了,那阵我也不在家,我怕老余气没撒够打我,我在同学家待了两天。”
“家里就剩老余和赵文茜了。”
“我钱花完了,就那天吧,我趁着半夜翻墙进去,准备从家里偷点钱出来,你猜我看到什么?”
“啧,老余真恶心,那会儿赵文茜才多大?十岁半吧,衣服给人家扒光......我到的时候他差不多结束了,提裤子,先警告她,说出去就打死她,也把她肋骨打断,警告完又给她零花钱。”
“我那时候特烦李芬和赵文茜母女,因为她们来了之后,我的零花钱都缩减了,所以等老余走后,我把赵文茜的零花钱抢走了。”
“我也警告她,以后老余给她的钱都得给我,不然我就把事告诉她妈,她那时候也害怕她妈,因为她妈也经常打她,所以很听话。”
“老余后来经常欺负她,只要李芬不在家,老余就肆无忌惮,他是个变态的文化人,他把和赵文茜的各种细节都写日记里。”
“当初李芬就是无意中看到了这个日记本才疯了,被老余揍一顿忍了,后来在车里又吵起来,抢老余的方向盘。”
“老余死了,我确实不伤心,但是老余死了我就没钱花了啊,家里没人挣钱了,所以我那会儿天天打赵文茜,都是她的错。”
“不过她真是幸运啊,竟然被简家带走了。”
“当时简宏云给我一大笔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我把钱收了,赵文茜被他们带走了。”
“我过了两年神仙生活,也不上学了,出去潇洒个够,回来做生意,结果被人家骗了,钱赔完了,还欠一屁股债。”
“所以我又去找赵文茜了,当初老余那个日记本在我手里,她当年也是真怕我,被我打怕了,一见我就害怕,我找她要钱她就给我。”
“她那时候胆子还没那么大,只敢偷偷的把零花钱和简家送她的贵重礼物给我。”
“简家的人,对她确实太好了,比亲闺女都好,她在简家能横着走,胆子越来越大,胃口也越来越大,简首胆大包天了。”
“她竟然让我绑架简家的小女儿,我知道这事犯法,但我当时确实鬼迷心窍了。”
“那时候我己经开始嗑药了,我欠一屁股债,我嗑药也需要很多钱,赵文茜说,只要简橙不在了,她就是简家唯一的女儿,简橙的东西都会是她的。”
“她说简橙有一整条街,简橙没了,那条街就是简佑辉的,简佑辉的就是她的,她说只要我帮她,以后我什么都不用干,那条街的租金都是我的。”
“我找她的时候,刚被债主威胁过,磕了药脑子也不是很清楚,就觉得那是个天大的诱惑,而且赵文茜都不怕,我怕什么。”
“那个李冠,是卖我药的人介绍的,那人什么钱都挣,我说我要花钱买一个替死鬼,他就把李冠带来了。”
“李冠是个小混混,不务正业,但非常孝顺,是真孝顺,他妈都走二十多年了,查出尿毒症后,来找他借钱,说几句好话,做几顿饭,喊两声儿子,他就把身上的钱都给她。”
“没多少钱,每月挣那仨瓜两枣的还转过去,关键他自己也有病,胰腺癌晚期。”
“我当时还笑他蠢,我说人家就是利用你,你看我妈,用不到我,走几十年了都不来找我,跟死了一样。”
“他说反正他也活不久了,他妈最后愿意给他做几顿饭,骗骗他,他也满足了,临死能救她一命,也算还了她的生恩。”
“赵文茜不想闹出人命,她的意思是把简橙卖到山里去。”
“这样,简橙要么被困那一辈子,要么不堪受辱自杀,要么被救回来,被救回来也被糟蹋过了,也毁了,简宏云要面子,会把她送出国,简家还是只有她自己。”
“我和李冠达成交易,我一次性付清他母亲肾移植的钱,并且她后面用药都我出,李冠去绑简橙,把她交给人贩子。”
“这事做得很干净,李冠进去没多久,胰腺癌晚期死了,后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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