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词,两相冲突起来,无疑是眼前这个和他女儿有着相同眼睛的薄野翎更势弱。
“仇恨是不可避免的,一个人死了,他的仇恨就会延续到他的亲朋好友身上。”中年大叔看着薄野翎的眼睛“你身后的那个孩子,不管会不会继承那种仇恨,成为这个国家的隐患,我们无法确定,但我们的国家经不起任何动荡了。”
“杀死所有观念不同的人,按部就班地生活在阴雨之下,这就是大叔你想要的和平的国家吗?”薄野翎的眼神流露出几分悲悯“这里内乱太久了,战争好不容易停下来,你们就觉得和平了,可是和平不是这样的。和平是每个人都能得到尊重的生命,是自由的意志,是所有人都可以尽情的用自己喜欢的活法去生活,和平是给予,而绝不是索求。”
黑猫甩了甩尾巴,他站在茁壮的树蔓上,看着独自站在前面面对风雨的薄野翎。记忆里的小姑娘似乎还是那个会微微缩着肩膀完全不擅长应对人类的精灵,可是她忽然就能站到前面去,让他只能看着她的背影了。
空气中传来尖细的逼近声,薄野翎还没反应过来,如刀片般逼近薄野翎的纸片们便立刻脱离了查克拉的控制而飘落下来,守候在周围的风利落地将纸面的起爆符一斩为二,那些失去了威胁的纸片轻盈地落下,薄野翎伸手接下其中一张,而后抬头看向了半空中的小南。
“你们退下吧。”白纸黏合出的翅膀在小南身后展开,她轻声吩咐忍者们离去,一双眼睛始终冷淡地看着薄野翎。
中年忍者隐蔽地看了薄野翎一眼,还是跟着同伴们先行离开。
薄野翎看着手里的白纸,伸手将纸折了个对角,才仰望了一下半空中的小南“小南姐。”她微笑着折了一只千纸鹤,然后把纸鹤捧在手心吹了一口气,那纸鹤就慢慢煽动着翅膀飞起来,小纸鹤飞得不太熟练,风又逗弄着它,于是它在风中飞得更加晃晃悠悠了“你看,我会折千纸鹤了。”
小南沉默地注视着薄野翎,她是等到佩恩确定了可以诛杀薄野翎的行动时才动身的。虽然不知道那个古怪的宇智波斑为什么会有霎那间的微妙静默,但是她现在的任务已经从看守变成了抹杀,也不想弄清那些缘由了。
纸片从她身上纷飞,转眼就遮天蔽日地把薄野翎笼罩在其中“在一定范围内,你能消除所有查克拉,所以忍术对你无效。”她冷然地俯视薄野翎,始终是不为所动的模样,纷飞的纸片后面露出整整齐齐的起爆符“可是神之所以是神,就是因为他对愚钝的世人,有绝对的制裁权。”
‘砰砰砰砰——’
数不清的起爆符在小南微敛的目光中瞬间爆炸,剧烈的爆炸声犹如一场盛大的表演,震耳欲聋。被炸裂的泥土和碎石飞溅了满天,弥漫起的尘烟和硝烟混合在一起,遮掩了视线。
小南有些不着边际地想起了那个银发的女孩子请教她怎么折纸时的笑容,和刚刚她抬手飞起那只摇摇晃晃的千纸鹤时的眼神。她像个雕塑一样伫立在半空,像是在进行短暂的悼念,可地上的尘烟渐散,她像是感觉到什么,目光一凝,就看见逐渐散去的硝烟中,银发的女孩还安然地站在那里,就连那对老幼也还安好地站在她身后,只是表情有些惊慌。
地上被炸出了一个大坑,只是薄野翎所站的地方还是完好的,圆形的坑围绕着薄野翎所站的那块唯一完好的土地。
小南有些错愕“你……”
薄野翎揉了揉耳朵,她被刚刚的爆炸声弄得有点耳鸣。
“小南姐,你可能不明白,但只有无辜的生命需求我的庇护,那谁都不能阻止我伸出手。”薄野翎挥了挥手驱散身边难闻的硝烟味,平地立刻吹起一阵风吹散了所有硝烟“我没办法用这种力量为自己谋求什么,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显得很没用,但我的力量是为弱者而生的。”
围绕在薄野翎身边的树木再次生长起来,瞬间填满了地上狰狞的坑洞,造就了一小片茂密的森林,风吹过的时候带着刀锋般的冷意,阳光也更加热烈地照射下来。薄野翎触碰着无形的风,站在阳光下,身后的森林里逐渐冒出一些雨隐并不常见的小动物,她站在那里,整个世界都犹如站在她身后。
“也许我的想法对你们来说天真又幼稚,可这个世界是站在我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