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当然不能瞎应承。
“诶呀,我是实在没办法了,这个大院里边你要是不帮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桑若撅着小嘴儿,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可怜兮兮的看着江风。
江风苦笑道:“那啥,小妹,你可别给哥哥戴高帽,我几斤几两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还是说啥事儿吧,能帮上的哥哥一定帮忙”。
“还不是新来的那个蓝主任,没事儿总找我谈心,一脸se迷迷的样子,烦都烦死了”桑若说这话的时候俏脸没来由的一红,低头不敢看江风。
“哈哈,这说明妹子你的有吸引力嘛,你应该高兴啊”江风调笑两句又道:“你说的是办公室主任蓝明吧,他不是很张莉黏糊着呢吗?怎么又找上你了,他不知道桑秘书长的关系吗?,这事儿你跟桑秘书长说过吗?”。
“反正他来的时间有不长,我哪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爸的关系,我也没跟我爸提过,我要是我爸说了肯定会先骂我”桑若气鼓鼓的道:“蓝明就是个大se狼,早把张莉甩了,现在正跟综合科的一个有夫之妇黏糊着呢,办公室下属的十几个科室的但凡有点姿se的女同志都被约谈过,现在机关里都传疯了,说是主任约谈女同志,先谈后那啥办公室”桑若毕竟还是云英未嫁的黄花处子,先谈后ri的ri字还是说不出来。
江风没想到蓝明竟然是这幅做派,不愧是省委大院出身的纨绔,行事一点顾忌都没有,完全是怎么高兴怎么来,难道他就不怕这幅做派给市委书记于振明抹黑?于振明是不知道还是不想管亦或是管不了?想想也是蓝明是于振明从外省带过来的嫡系心腹,谁敢在于书记面前诋毁这位红人啊,再说了于振明来的时间太短,估计消息不会很灵通,大干部嘛哪有空关心这些小事儿啊。
江风笑道:“小妹,不是哥哥不帮你,实在是这事儿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啊,总不能把他拎出来打一顿吧,那我也就回家趴着去了”。
江风现在怎么说也是正科级的干部了,还身处市委这个八面来风的大衙门,有些问题不是拳头能解决的,反而会坏事儿,话句话说能用施压的办法解决的问题尽量不动拳头,这边不比ga局一切要慎言慎行,更何况蓝明还是办公室主任,是江风的顶头上司,冒犯上官在哪一朝哪一代都是惹人非议的,当然了就是江风和蓝明也不是没有交过手,到不至于真的怕了他了,他要是敢冒犯自己的女人早就老拳轰死他了,说白了还是关系不到位。
江风想了想又道:“要不这样吧,小妹,有机会了我把桑秘书长的关系和他透漏一番,让他收敛着点,如果他还是我行我素sao扰你的话咱们再想办法,你看咋样?”。
桑若都把这事儿说出来了,自己这边一点表示都没有的话也对不住小姑娘的信任,只能玩儿一把不痛不痒的文字游戏,总归是个交代,如果蓝明还是不给面子的话那也不是不给江风面子,而是不给秘书长桑建东面子,老桑怎么说也是市委常委,决策层有一票的,就算蓝明一意孤行的胡来,老桑对付他还是有办法的,再者说了市委书记于振明也不会看着秘书得罪老桑啊!江风也就是在中间传话又不费啥力气还能落个好处,老桑那边也会念着江风的好,甭管哥们办没办成事儿毕竟是帮助你闺女平事儿啊!
“只能这样了,要不然我不会来找你,是政研室的张莉被蓝明甩了以后有一次喝醉酒了说的,她说蓝明跟你冲突过,最后被你踩了,有这事儿吧,反正我就赖上你了,你要不帮我我就跟蓝明说你是我男朋友,看你受不受得了”桑若前一刻还憋憋屈屈的呢,说到最后又神采飞扬了,竟然想出了一个损的不能再损的办法将江风的军。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啊,蓝明是省委蓝部长的公子,我这个升斗小民哪里惹得起,我朋友倒是收拾过他,我跟着沾了点光罢了”江风又道:“你冒我的名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总是要尽点女朋友的义务吧,说罢,是亲亲呢还是抱抱?先收利息后办事儿”。
“滚蛋吧,流氓”桑若俏脸绯红扬起小拳头往江风的方向甩了一下,羞怒道:“跟蓝明一个德行,就你这态度还想让我帮你调动钟策,做梦吧你”。
江风那个后悔啊,怎么忘了这茬了呢,马上就道:“这样吧,咱们先按照这个计划来,如果不好使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她肯定能收拾蓝明”。
桑若站起来叉着腰,俏脸绯红撅着嘴讽刺道:“得了吧你,你朋友是不是也要收利息”。
江风立刻绷着脸严肃的道:“我说的朋友是女的,她没那个爱好”。
“呸”桑若发现又被江风耍了,马上道:“不跟你闲扯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先帮你把调动的事儿办了,算是交定金了,你要是忽悠我我就去跟我爸告状”。
江风挥挥手道:“快去吧,哥哥等你的好消息”。
等桑若走了以后,江风就开始琢磨了,把钟策调回市委小车班先考察一阵子,差不多的时候在像周沛凝推荐他来干这个司机,也算是为自己分担分担,现在一切以为周书记服好务为宗旨,这话虽然很有拍马屁的味道,但是有一天自己下放了,想干点实事儿的时候必须要有领导支持,暂时的拍马屁也都是没办法的事儿,不仅要领导欢心,领导家属也是大问题,“书记夫人”郑雪香还在医院躺着呢,晚上还要看望一下。
江风这边倒是在美不滋儿的规划着呢,有人却是很不高兴,连杯子都摔了,市委副书记黄立冬的办公室内,秘书小廖正战战兢兢的低头收拾地上的玻璃碴子,连一口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惹来无妄之灾。
“周沛凝这个臭娘们儿欺人太甚,明目张胆的骑在我脖子上作威作福,真当我治不了她了,臭娘们儿,不就一个小秘书吗?骂两句都不行,她以为她是谁?”黄立冬脸se铁青,满眼怒火,恨不得要吃人的样子。
“书记息怒,我倒觉得不只是这个小秘书的事儿,周沛凝虽然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女流之辈,但不至于这么短见,因为一个小秘书而得罪您,很明显划不来嘛”沙发上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端着茶杯浅言细语的劝慰暴怒中的黄立冬,言辞之间狠狠的贬低了新城之花又抬高了伟光正的黄书记,虽然他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如果周沛凝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女流之辈哪会有今天名义上的市委三号人物,影响力更是超过三号位置的党群副书记?他也想投到周书记名下,可是情况不允许啊,谁让自己提前上了黄书记的船了呢?这个瓜就接在蔓上了,想改也改不了了,只能尽心竭力的给黄书记出谋划策了。
“你的意思是还有别的原因?有话直接说别吞吞吐吐的”暴怒中黄立冬虽然思维有些混乱,但还是知道面前的中年男人的实力的,这两年这个男人就是他的首席智囊,多次帮他出谋划策在市委左右逢源颇有斩获,所以虽然恼怒但还是要听一听他的意见。
“上次书记办公会和常委会上您反对郑立生的任命,郑立生是她的嫡系,这事儿周沛凝肯定有意见,我估摸着她这是借这个机会在给您提醒呢”中年男人仍旧是不紧不慢的说出自己的分析。
黄立冬坐回大班椅上气哄哄的道:“提起这事儿就生气,全怪潘再臣这条老狗,谁想到他临阵倒戈了啊?,过去的咋说都没用了,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
中年男人缓缓的道:“她不是护着她的那个秘书吗?虎狼之年的美艳未婚女领导和血气方刚的男秘书,谁也保不齐有点别的事儿吧,这些东西群众最爱听也最容易接受,咱们就在这一点上做做文章,您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