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假设还是原来山高皇帝远的时候,咱们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出格点过分点都不是问题,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上头有人过来了,咱们却公然的违反规定那岂不是知法犯法吗?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毛病上眼药呢嘛?所以他才要谨慎的进谏,也算是给江风提个醒儿。
江风摇摇头笑道:“老许,按我说的办吧,辅jing的命也是命,咱们不能让这些人拎着jing棍去和四名持枪歹徒去决一高下吧?这样的事儿简直是草菅人命,我不会这么干,更何况我也不希望咱们局的同志有任何一点的损伤,哪怕是辅jing也不行,这次参加练兵的辅jing都有从军或者武jing的经历,况且实弹打靶也练了这么些天了,估计出不了大问题”。
许建听说局长这么说了,便也不说什么,马上选择了服从去安排事儿去了。
江风到了楼上,来到小会议室门口敲了敲门,听见里边说了一声进来以后,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昂首阔步的进来了,大声的道:“报告肖书记并各位领导,ga局上下已经整装待发,请指示”。
话说在江风进来之前肖琛刚刚大发雷霆臭骂了一通,现在屋内极其沉闷,江风的出现正好冲淡了这种尴尬,不过江局长的人缘也不太好,屋里人看见这个桀骜不驯的家伙回来了,各种表情都有,有呲之以鼻的,有眼观鼻口观心置之不理的,唯有肖琛一派的几个人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肖琛看着江风点点头,沉稳有力的道:“江风同志,想必你已经接到省厅和市局的命令了吧,你们ga局对这个任务是个什么看法?有什么应对之策?”。
江风道:“是的,肖书记,我已经接到了案情通报,据省厅和市局的同志通报说这这个犯罪团伙儿进了江水城以后就消失了行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在市区中隐藏起来了,一种是已经从江水城逃了出来并向周边市县窜逃,而由于自然条件和地域环境等因素的影响,我们青蓝区境内的架子山原始森林周边历来是犯罪分子藏匿的首选,所以据我判断犯罪分子很有可能会进入我们青蓝区境内,我局干jing严阵以待,士气高昂,肯定能让犯罪分子进的来出不去”。
江风一番表态之后众人反应不一,区委副书记赖仑冷笑道:“不知道江局长的判断依据是什么?你们又作了怎样的部署呢?”。
这他妈就是一句煞笔的问话,省厅这么厉害都抓不着犯罪分子的行踪,还能指望一个县局能怎么样呢?一切看法和判断都来自推断呗,还能有什么靠得住的依据呢?虽然江风明知道犯罪分子在哪里,但是却不能乱说,就算是再渴望建功立业也不能这么直接的,必须等待省厅的力量到来才能做最后的抓捕。这里边涉及到一个非常浅显的问题,第一,四名犯罪分子行事非常狡猾,气焰非常之嚣张,并且手里有枪,危害xing破坏力都是非常大的,绝对不能轻视,以江风手下的力量不一定能做到全jian,或者就算是运气好能办到的话也极有可能出现重大伤亡,江风不想出现这种情况,毕竟jc也是人,能少牺牲一个就少了一家妻儿老小的痛苦,身为领导者不能这么把手下往黄泉路上送啊。
就算是江风手下都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天兵天将,抓捕犯罪分子的时候百分百的不会出现伤亡,百分百的能全jian或者逮捕犯罪分子,即便是这样江风也不会马上下这道命令。这就涉及到了第二个原因了,这个原因就和犯罪分子没关系了,而是一个官场潜规则的问题,ga部和省厅为了抓住这四名犯罪分子可是花了极大的力气跨三省一市紧急追捕,动用了千余名军jing,人家弄了这么大的阵仗,花了这么大的人力物力财力跟踪过来,结果被青蓝区的一个普通小分局抓住了,这让部委和省厅以及参战单位的脸面往哪里放?这是不是说人家这千余名军jing无能?这不是劫胡吗?这要得罪多少人啊?万一抓不住呢?这不是贪功冒进授人以柄吗?要知道功劳虽好但却不是能独吞的,谁吃独食都不会那么容易下咽,与其这样还不如好事儿大家都沾点呢,这样才能你好我好天下太平嘛,只要是青蓝区率先发现犯罪分子踪迹并包围之,那就是大功一件,至于说具体抓捕的功劳,江风琢磨着有点就够,有封冲这个虎枪在,这个功劳肯定少不了青蓝区ga局的那一份儿。
江风有点不爱搭理这个外行,但是这家伙毕竟是领导,无论怎么不爱搭理都必须要回答,哪怕简单通俗一点呢,便朗声道:“咱们区内的架子山原始森林有一定数量的犯罪分子藏匿,我们ga局在我担任局长之前也收到多省市县区兄弟单位的协助邀请,但是犯罪分子随即遁入原始森林,抓捕几乎是无功而返,可以说原始森林周围就是犯罪分子理想中的温床,所以越来越多的犯罪分子想要逃到那边,所以我判断这伙犯罪分子很有可能也会奔着这个方向逃匿,这就是我的判断依据”。
赖仑本来就对这些事儿不太懂,听着江风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并且江风对他的态度足够礼貌啊,他随随便便的问了一句江风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了,给足了他的面子啊。
其实这些人都在不知不觉中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对江风的标准和要求已经下降了很多了,就好比今天赖仑以区委党群副书记的身份对下属行局的局长问话,任何一个局长都要回答,这是一个最基本的上下级的组织纪律啊,完全是一种义务,但是放在桀骜不驯的小江局长身上他就觉得是小江局长给他面子了,他也挺高兴的。所以说人这玩意儿,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就是这么一个循环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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