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擦茶几的”段香接过方巾,有些无奈了,一下就被江风那局促的样子逗得哭笑不得。
江风发现此地实在不宜久留,连忙问道:“那啥,姐,我想上楼去看看露露,她在哪个房间?”。
段香的小手轻轻擦拭了一下眼眸,站起身哽咽着道:“走吧,我带你去”。
“不用,不麻烦姐了,你告诉我哪间就成”。
段香置之不理,依旧在前边走着,江风没办法只能跟上,低眉顺眼的瞅着大姨子的脚后跟行事。
到了楼上段香来到一间房门口示意江风到了,便转身下楼了,江风点头哈腰的道谢。
推开门商大美妞搂着大狗熊睡得正香甜呢,小脸儿埋在狗熊的大脸下面,一只小手搭着狗熊的腰,她和狗熊身上都盖着薄薄的毛巾被。
江风有点嫉妒狗熊了,心说这玩意儿又不知道冷热,享受的待遇倒是挺高级的,还敢搂着我媳妇儿睡觉,要不是看在你不是人的份儿上,说不定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听个响儿。
想到不如做到,心动不如行动,江风决定马上付诸行动,把狗熊挪开,然后,然后自己凑上去给媳妇儿搂着。
挥手反锁上门,蹑手蹑脚的凑了上去想要慢慢的把狗熊挪开,奈何商婷露搂的太紧了,一旦挪开就容易把她弄醒,江风弄了半晌也没办到。
但是如此小小的障碍岂能组织得了最具想象力和创造力的领导同志呢?好多奇葩的领导都都能发明新名词,咱就奈何不了一个狗熊?。
江风想了想,突然一笑,揭开毛巾被,从商婷露的身后贴了上去,搂住了自家媳妇儿,这样就变成了江风、商婷露、狗熊,这样的排列方式了。江风盘算着等着商大美妞一翻身转过来,那可就彻底把狗熊排除在外了。
大手轻轻的覆上媳妇儿的软腰,触手温暖滑腻,江风心说我的大美媳妇儿呦,真是不赖啊,又漂亮又贤惠还孝顺,我可捡到宝贝了啊。
江风这边玩的不亦乐乎,京城某处四合院内,一颗大树下,赵牧远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慢慢品茶,对面妻子蓝听雨正在轻轻摇动手里的扇子,给坐在躺椅上的老爷子扇风。不远处两个小娃娃坐在混在一处坐在小凳子子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酸梅汤,好不温馨。
喝了两口茶,赵牧远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道:“爸,我去拜会过董澜城了,他的觉悟就是太低级,认识就是太肤浅,根本没领会您的jing神,颇有抵触情绪”。
躺椅上的老爷子微微闭着双目,长长的眉毛不经意的抖动,缓缓的道:“这很正常嘛,如果他高举双手欢迎那倒是出问题了,不过我看你的态度倒是有问题!是你有抵触情绪”。
“我哪儿敢啊,爸”赵牧远顿时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不过转眼就一脸苦笑的道:“那啥,爸,这事儿好像实在是强人所难了,难度实在有点大”。
老爷子冷哼一声道:“难度小的事儿,谁都能办成,就是因为难度大才能更有分量!”。
赵牧远吃了老爷子的排头也不恼,嘿嘿笑道:“大哥那边有消息了吗?”。
一提起这茬,老爷子更是不忿,冷冷的道:“你大哥那个人,倔的像头驴,难得能做这种低头的事儿,这一次好不容易弄出来点成效,还给老子带回来一个不平等条约,丢尽了我的老脸”。
一听大哥也不太顺利,也被老爷子骂,赵牧远顿时有了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要说老爷子的设想也太那个啥了,如果这谁事儿落到了赵牧远头上,谁来登门提的这个事儿,非抽他两耳刮子不可,董澜城就只是冷着脸端茶送客都已经是极其客气的了。
赵牧远试探xing的问道:“那个,大哥那边有眉目了?”。
老爷子手里的拐杖砰的一下狠狠砸在了青石地面上,眉毛剧烈的抖动,气哄哄的道:“商重国那小兔崽子是真敢狮子大开口啊,说这事儿也不是不行,但是她闺女生的孩子,得跟他姓放在他身边,简直是岂有此理?敢跟我抢重孙,我看他是太平官当的时间长了,忘了这江山是谁打下来的了”。
“就这点要求?”赵牧远大喜,连忙道:“那这笔买卖大可做得啊”。
老爷子微闭着眼睛,慢声拉语的道;“还有一点,虽然没说,但是大家都知道嘛”。
赵牧远眼前一亮,接着却又沉吟着道:“您说的是眼下军机处征询老同志意见的事儿?商重国是那位的心腹,他的年龄还有点小,想要一步登天难度不小,一旦这一次上去了,要连坐好几桩,对后来人压力太大,从长远考虑,怕是不成”。
老爷子冷笑着道:“那小子倒是知道这一点,这次是要挪地方,十里洋场和首都都是居大不易啊”。
赵牧远顿时明白了,商重国这是瞄准了经济骄子明珠市了,这是接班人一飞冲天的起跳点啊,看来商重国所图不小。
赵牧远试探着道:“那您老的意思是?”。
赵老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地道:“静观其变,等老人家有了态度再说,最近老爷子有意要去港岛走走看看这片割舍了一百多年的土地,回来以后才会具体理会这事儿,到时候听听音儿再做决断不迟”。
赵牧远深以为然的道:“这样倒是稳妥,咱们最重要的是要把大哥推上去,其余人等皆不足虑,像是商重国之流,皆不足以为屏障”。
“你大哥的问题倒是差不多了,昨个去和老人家玩了两把,老人家漏了口风”提起大儿子老爷子的脸上渐渐舒缓了些,不像刚才骂大儿子办事不利那般了。
赵牧远点上一颗烟,皱着眉头道:“爸,我看还得让三哥把事儿推一推,尽量推到年后,毕竟现下就和齐家结成一体的话,会让很多人不舒服,对三哥没有实质xing的帮助,倒是有可能给大哥造成不必要的障碍,毕竟掌军不同于其他”。
老爷子仰躺在躺椅上,慢悠悠的活动,忽上忽下的,一言不发,赵牧远也不催促,就静静地等着。过了半晌老爷子才喃喃的道:“掩耳盗铃之举罢了,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告诉你三哥,等着来年去大学和你二哥搭伴儿做教员去吧”。
赵牧远点点头,这一点不意外,大哥是总-长出身,往上再走一步的把握非常大,届时三哥肯定不合适在一线掌兵了,离开一线野战部队那是必然之举了,不过要说到军校做教员倒也不尽然,恐怕是去做政委吧,一来离开一线野战部队不给某些人刘下话柄,二来由野战部队军事主管调任军校,不算是啥好事儿,既然如此的话,就会在别的地方补偿一下,三哥也当了小十年的少将了,这一次怕是能升一级混一个正大军区级了,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
赵牧远点点头道:“嗯,三哥有心理准备,等他回来告诉他便成了,但是三哥留下的位置呢,您看”。
赵老爷子白眉一挑,冷笑着道:“这不是名摆着的嘛?换董澜城上,不轮点资历,董澜城那小子能压得住阵脚?连血都没见过的娃娃,如何比得了我儿?”。
赵老爷子最骄傲的就是自己从军的俩儿子都是真正上过战场的,如此方称得上真正的将门之家,如此才有资格掌军,像是董澜城那般没见过血的,老爷子是瞧不上的,承平ri久的队伍需要真正懂战争的军人来带领。